已不存在繼續來往可能。自也沒有解釋可能,且算來都是他們負我。”
說罷,見天玄韻仍舊一臉不能釋懷,笑道“其實你口中所言那幻陣絕不可能對我生效,故而不會發生誤殺玄門弟子事情,不過倘若你猜測不錯,僅是面對那妖魔手執忘情劍罷了。若真如此,到時接下此劍便傳位陳留,撒手離開玄門就是。”
天玄韻還是忍不住說了幾句,但見蘭帝主意已定,便頗有些不快和無奈的起身道那她便先收拾好東西準備隨他離開吧。
蘭帝便道“不必了。是我一人走而已,也不瞞你,到時若如你推測,我自會挑幾人來殺,以引起義憤敗壞宣告。到時你便在玄門裡宣佈不願與我為伍吧。”
天玄韻當即愣住,不想他這般快竟已間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縱有心理準備,事到臨頭卻仍舊不能坦然接受面對。
心頭就泛起酸楚,一時間就想要流出淚來,卻還是強自忍著,倔強的立那不發一言,也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就怕一開口就忍不住哭了。
好半響,自覺能控制得住情緒,才故作平靜地開口道“怎突然提前日子了,本不是還要待些年頭地麼?”
蘭帝便答道“我想尋清淨地安心修煉,也想到世俗各地走走看看,太多前世往事覺得有必要去尋找痕跡,你姐姐的離開,依雲之死,都讓我想尋到前世那些種下今生遭遇之因,若不然,終不能坦然釋懷。
你出身玄門,在玄門長大,一則很難離開,二則也不能適應外間生活。你我終還是有離別一日,如照所說,我這般人,真正陪伴得地只有另一個永恆,便是過去不甚理解這道理時,你我夫妻多年也是止於禮,可見在我心中,修行力量佔據著怎辦位置。
不敢輕易將自己陷身必然苦痛,若非如此,有朝一日與你分別,豈非險入永恆無奈之中?我雖許多事情不及你想的清晰,但我眼裡看待事情卻不得不長遠至永恆,那是你雙眼不能看到,也是你的心不能感受到的遙遠。
說來我豈是不知你好?嫁於我這般些年,所言所行幾無可挑剔處。而我只會一味修行,能留於你的也只是這些,但願於你有用吧。”
天玄韻聽著,終於泣不成聲道“我便不能代替得姐姐麼…為什麼?”
蘭帝見狀也不上前安慰,十分沉靜著道“她看的比你遠的,她其實明白,當年她若不做出那般選擇,除非她有一日修得不滅之道,若不然,這些話我終有對她說的時候。我早已明白她口中那是她最好也最完美終結的含義。便縱是她尚活著,這番話我也會對她說。不過是遲與早的問題。”
小木屋裡,就只聽見天玄韻悲傷的抽泣聲響。
第二十七章 風雨四十五年 第六節 中立地之變
兩日後,陳留自無情山歸來,領命出發前,天玄韻一路將他送下忘情山,臨行前還抬手替她整整衣裳,不僅讓她受寵若驚的同時又覺得疑惑不解,忙追問師母今兒是怎麼了。
天玄韻便展顏笑說擔心她此行安危,畢竟關係重大。陳留便喜形於色道師母無需擔心,此事必定馬到成功,忘情劍下從無活口。
說話間,那妖魔獨孤照也已到了,陳留便帶著她道別離開。
天玄韻目送兩人背影消失在天際雲端,才自返回去忘情山小木屋,蘭帝也已穿戴整齊,見她進屋,就問她道是否還有遺漏。
天玄韻靜靜端詳一陣,道“既要走了,讓我留下些曾經停留過的痕跡吧。”
蘭帝想了想,便答應了。
天玄韻怔怔望他半響,突然深吸口氣。下一瞬,就見木屋裡亮起一道劍光,自蘭帝額頭眉心急劃而過,劍光過去,卻僅傷著肌膚表層,眼見內裡血液漸漸滲透時,天玄韻跟隨著又拍出一掌,正正印落在傷痕位置。
蘭帝始終沒有閃避或是試圖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