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來往,雖留下個人情,卻始終無法讓他太拿她當事。這會聽花自在說了,就知道那男人便是白晝和邪雨一直不忘的那男人,哪裡肯同意。
花自在像在替他自己爭取一般,不放棄的又道“花師妹知師尊必不答應,才求師尊能見他們一面,道見過他後,自知道他與地魔門旁的邪魔截然不同,定肯答應。”
“不見,不許。你就這麼回覆她。”
末了,見花自在又想說話,不禁有些著惱,喝道“你莫非瘋了不成?還要求我答應她嫁旁人?”
花自在當即便沉了下去。蘭帝卻越發覺得荒唐,花層樓託花自在幫她說與別人的婚事,而花自在若不在意倒罷了,便顯見為此事介懷已非短短一兩日,卻如此不遺餘力的成全著她。
氣氛又自沉默一陣,殿外傳來漸大的雨落聲響,噼裡啪啦的好不清晰。
這時,突聽花自在語氣很大異尋常的開口道“師尊,花師妹與他早已私定終身,這輩子都只能嫁他了,還請師尊成全……”
蘭帝不禁側過臉,拿眼看他一陣,才問道“這也是她託你轉告的?”
“不是。是我曾親眼見著,故望師尊能再做定奪。”
就換成蘭帝陷入沉默,殿外的雨聲越來越大,當中夾雜著霹靂聲,卻聽不見有風。
突的想起片刻前自己說的話,‘想擁有完美的希望’。花層樓眼裡,那男人就是,就突然有些懷疑花自在方才聽後也這麼想了。
猛然就對花自在有些著惱起來,怒道“那之前你為何不將他殺了!”
殿外由響起一記霹靂。花自在瞳孔猛然緊縮,呼吸一陣急促,愣愣看著蘭帝半響。一陣,似自平復下來情緒後,變由往常的語氣道“師尊,那人或許當真不同旁的魔門邪魔。他復員的真氣十分精純。”
蘭帝能信才怪,兩世記憶裡魔門裡頭的人認識之深,早成定義。便冷笑看著花自在道“與眾不同?只是你們不明白真正的邪魔是何模樣,難道以為便是看著更兇狠歹毒?真氣精純,那做得準?
他被廢修為多年,若手中掌有異寶雖不能繼續修煉真氣,卻能煉寶。那麼些年,他由本是高明之人,輕易就可收納煉化不弱真氣積於寶物之內,他修為恢復,你們看他真氣精純不過是他將本有的魔氣藏入寶物中,以特殊方式吸過去積存精純真氣為己用。
除非遭遇生死命運之際,否則他根本不需要動用寶物裡屬於他的真正真氣。你們如何能知道?況且,更有可能此人自開始就將所練全寄存於隨身寶物,故而動手之際真氣就得以永遠精純。”
花自在便不說話了。讓人也不知他到底信是不信,蘭帝也不去猜,只道“你就回去說與她聽,此事我絕不會許。他們私定終身那便繼續私情好了,她若問你我憑何如此斷言,便說憑我是二公子。”
花自在還是不說話。蘭帝等一陣,就要走時,他突然在他面前跪下來,磕個頭,緩緩開口求道“師尊,請許了花師妹婚事吧!她一生清白,如今終身大事已定在他身上了,便縱不許也只是惹她遭旁人議論紛紛。
哪怕她當真遭人有心欺騙,如今能落個名份,在她來說也是好的。師尊當能體會,師妹這般,早晚被人知曉傳開,日後如何做人,她那心氣必難忍受,異日若再出什麼事,絕計活不下去了。”
蘭帝便不說話,心裡氣恨不得,就想將花自在按地上狠狠痛揍一頓。花自在見他仍舊不許,又自補充道“師尊,弟子願為此事作保,異日若出什麼事來,必親自將他拿辦,絕不會因此惹本門落人說道。”
蘭帝聽他誤會自個意思,卻也不想解釋,只覺得他是無藥可救了。他脾氣根本容不得這等混人自面前跳梁,自不願答應,念及過去花自在為人,又不想他就此斷卻將來。
若他不給名份,異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