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表示贊同,但無奈的告訴了她一個顧慮:“你還是祈禱我在齊恆的好,不然,你再讓人送來,誰收貨呢?”
不去追究他的用詞不當。她在意的是自己為什麼被人送到這裡來,被誰送來的,送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努力的想破了腦袋,仍無半點兒印象。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五十五、溫情感動
嶽悅只好向李澤揚詢問。他會跟她說實話嗎?答案是否定的。
他把她形容得就像可以再利用的廢品被人撿了起來,而他,正是廢品回收站。
這讓嶽悅除了羞憤,又多了分委屈。低下頭,噙著眼淚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諷刺自己:你現在知道自己是什麼了嗎?知道他為什麼從不在之前告訴你任何事了嗎?原來,你是再利用的廢品,有資格聽人話嗎?人家能擺佈你一下,你就該燒高香了。
兩滴淚落了下來,她不想讓他看到,借掀被子的動作,讓被子拂過臉,把殘留的淚痕擦掉,也藏了在被面暈開的水漬。
再抬起頭時,臉上只有一抹冷笑,冷冷的說:“廢品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該是丟到垃圾場的時候了。”
“嗯,我不介意當個收留你的垃圾場。”他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還半開玩笑的說著。
她的反應有些激動,衝著他吼:“是,我是垃圾,可我也不想被你收留,我寧願一把火燒了算了。”
李澤揚被吼得臉上的笑意一僵,下意識的說:“你吃錯『藥』了?”
他以為,她跑出去一趟,應該想清楚了;他以為,她在和他吵了架後出去遇到文謹言,在懷疑下,也沒有說出真相,是對他的關心;她在文謹言面前,對提到他娶別的女人時,表現出的醋意,他以為是她對他有了感情。在秦壬面前,還著實得瑟了一番,惹得白眼連連卻心底暖暖。
她怎麼一見到自己就不正常了呢?哪裡出錯了嗎?算了,認識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知道,她要是正常,也不會盡做些非正常人做的事了。
突然又似想到另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眼光掃過她的下腹部位,問道:“你大姨媽來了?”
這是他一個大男人問的話嗎?嶽悅微紅著臉,瞪大了眼又是一吼:“你大姨媽才來了。”
“哈哈哈……”李澤揚沒形象的笑了起來,一把拽住住正要起身下床的她,圈進了懷裡,“我倒是真想體驗一下,大姨媽怎麼就能對情緒有這麼大的影響。”
這確實是個有意思的提議,嶽悅腦子裡已經浮現他使用“棉花糖”的動作來,笑意也隨著浮現,慢慢加深。
不是為那想象出的他的另類形象,而這句話,她肯定了,他並沒有像他說的把她脫光看光『摸』光,再給穿上睡衣的。從心理上,她感受到一種尊重。但隱隱的,又有一絲失落。
他的笑也跟著變得輕柔,像春天的暖陽,讓她很想回抱以溫柔。
無奈意識裡對男歡女愛的激情有著根深蒂固的恐懼。用力掰開他的手臂,跳下了床。當全身的重心全由腳掌承受到地面的一刻,鑽心的疼痛傳來,支撐不住跌坐在地。
這才彎腰抱過腳仔細看。自己都嚇了一跳,天吶,不就是赤腳走了幾步路,怎麼黑的、紅的、白的都快成調『色』盤了?這還怎麼帶著兒子離開呢?難道老天都不讓自己離開,繼續接受他的戲耍?
李澤揚仍裝著腳傷未愈,趴著挪到床沿,向坐在地面的她伸出手,憐惜的說:“地面有些涼,坐床上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好意思再拒絕來自他言行的溫暖,將手放到他的手心,借他的力跪著,再爬到了床上,溫馴的靠在他的懷裡。
只是,面對他的問題,她只能說不知道。
殊不知,這個不知道,在兩個人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