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裡是不同的。
她說的不知道,是對她腳上的傷來說。他理解的不知道,是她不想把遇到文謹言的事告訴他,這讓他很有挫敗感。
他想對她說出文謹言這個名字,又不想她再次像發狂的野貓張牙舞爪。將她獨自在遠離市區的公路上赤腳行走,以致暈倒這一事件歸於送她回來的人的敘述,趁此問她什麼都沒有帶,怎麼去了那麼遠的地方,心疼的嗔怪她就算不能給他打電話求助,也應該攔輛車回來,他自會給人重謝的。
又是讓她心暖的話,暫時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在他懷裡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說出了文謹言這個名字。
他沒有驚訝,很平靜的告訴她,那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承認了她從文謹言那裡聽來的一切。
輪到嶽悅驚訝了。她不認為他是個感情用事到看不清事理的人。提醒『性』的問:“李大爺,你真相信他的目的只是回覆李姓?”
他點了點頭。這話沒錯,當前最重要的確實是回覆李姓。因為只有回覆了李姓,齊恆在文謹言手裡才會名正言順,但這是回覆姓李後的事。
她對他的答案充滿了質疑,坐直身子,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他一句“你總算知道那些話不可信了吧?”讓她反應過來了,氣得一拳捶在他身上,輕吼著:“你玩我?”
手在還沒來得及收回時,被他捉住,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以為他要說煽情的話,正想著要用什麼態度對待,意料外的,他說了句非常破壞氣氛的話:“你的臭腳什麼時候能恢復到手一樣的光滑啊!”
“去死!”嶽悅沒好氣的把他推倒,要不是他提醒,她又差點兒忘記了腳痛打算下床。
唉,這個腳受了限制還真不方便。睡覺吧,因為睡久了的緣,此時沒有一點兒睡意。跟他聊天,聊什麼能讓他正正經經的說點兒有營養的話?這不,他又在油嘴滑舌的說著曖昧:“我死了,你就得給我陪葬了。知道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看,有幾對夫妻能像我們這樣患難與共呀!我的腳傷了,你也想方設法的陪我一起傷。我好感動!”
“感動就告訴我跟你假結婚的真正原因。”
很爽快的,他也正經回答了她的問題:“一,讓老頭子和媽放心;二,不讓齊恆落入外人之手;三,我想先用假結婚拴住你,然後讓你真的嫁給我。我喜歡斐兒,也喜歡上你了。”
表白也不是很難嘛!李澤揚很滿意將對她的真情實感說了出來。
可惜,她不相信。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五十六、隱藏去意
自李澤揚被嶽悅揭穿身份之時起,對他的話就一直打著很大折扣,加之剛才時而承認時而否認,他說的三個原因,還不被她給直接打折到零?
斜眼看他,給出結論:“果然是『奸』商。充分利用資源,還想買一送一。”
“那反過來你買我吧,我非常願意讓你買一送幾。”
“送幾?”嶽悅很純潔的沒領悟到他言外之音,只從她認識的與他有關的人來說,“把你的情人送給我?還有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文謹言?”
有娶老婆同時找男人陪娶的道理嗎?
李澤揚為了不讓自己被氣暈,覺得還是跟她明說的好。“休想!我是說給斐兒送幾個弟弟妹妹,我送,你生。”
明明是他佔便宜的事,還說得吃了好大的虧一樣。嶽悅學著他的語氣回敬過去:“休想!我就算真的嫁給你,我也不會再生了。”
想起生斐兒時的情景,心有餘悸,更加把男人視為讓女人受苦受痛的罪魁禍首,開啟他伸過來想抱她的爪子,遣責著:“你們這些臭男人,根本體會不到女人的痛苦。你以為懷孕就像聖母被光照一下就行了?你以為生孩子跟肚子痛拉屎一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