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員工連連道歉。
那個女人身上穿的那條裙子,深酒知道,某品牌的限量款,售價六位數。
這種面料沾了水,基本就廢了。何況是茶水。
眸光輕凝,深酒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反應。
深酒的視線順著女人輕柔的長裙往上爬,在她精緻溫婉的臉龐上頓住。
饒是常常與明宋那樣耀眼的大美人打交道,傅深酒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分明是氣質柔婉的***。
女人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自己昂貴的裙子,抿唇而笑的時候微微偏頭,長髮垂墜,豔絕傾城,“沒關係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別緊張。”
氣質出塵、品性兼優。這樣的女人很難得。深酒勾唇。
沒再逗留,深酒怕薄書硯找她,轉身出了衛生間。
那女人很快也跟著出來了,旁邊立馬有一個女孩兒上去挽住她手臂,恨恨地,“綰輕,這裙子……”
“不過是小意外而已。”許綰輕笑,視線掠過傅深酒的背影時,眸光微頓。
………題外話………不知道還有木有人記得綰輕……
☆、79。79準備把我趕出雁城嗎?(1/33000+)
傅深酒是在第二天一早回到雁城的,薄書硯留在酈城。
前一天,薄書硯的工作結束得早,但工作之後還有一個商業聚會,是地方相關的政府和商業協會的領導聯合組織的,薄書硯是一早允諾要參加的,沒有立場臨時拒絕。
在無央文化工作的兩年,已經讓深酒對這種聚會產生疲倦感,所以沒有跟著去。
昨夜Kevin架著薄書硯回來的時候,薄書硯已經被灌醉了,傅深酒配合Kevin給薄書硯做了簡單的個人衛生後,就讓薄書硯睡了。
傅深酒出於私心,去了另外一個小臥室。
…償…
薄書硯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傅深酒已經到了公司。
“我允許你走了?”薄書硯的聲音很啞,透著一股子低沉。
深酒現在對他不如以往那麼恭敬,當即反問了一句,“前兩天我允許你帶我去酈城了?你不照樣自作主張把我帶過去了?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到惡人先發火。”
她嗓音軟軟的,透著點笑意。
惡人?
薄書硯無奈牽唇。
之前還說他是鬼,現在又成惡人了?
沒聽見薄書硯的回應,她抿唇笑笑,“我們這就算扯平了!”
“……”薄書硯摁著眉心,突然拿傅深酒沒辦法。
若是放在以前…
若是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會理會醉酒的傅深酒,更不會將她帶到酈城。
意識到這差別,薄書硯突然沉默下來。
他已經是30歲的男人,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想法,但也絕不輕易吐露心聲。
深酒以為薄書硯生氣了,急忙轉移話題,“薄先生,我熬瞭解酒茶和番薯粥放在廚房,你喝那麼多酒,吃點可以緩緩脾胃壓力。”
“好。等我回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薄書硯看了眼蒸鍋裡還冒著熱氣的番薯粥,勾唇。
果然是給專程給他煮的麼。
深酒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看到裡面的人時,努力保持平穩的聲音,“我到公司了,先掛了。”
深酒沒留心他說了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
“回來了?”沈弘慈抬眸看了眼傅深酒,抿著唇角淡淡一笑。
“沈小姐。”傅深酒沒有跟著薄書硯叫她大姐。
而沈弘慈顯然也比較滿意傅深酒對自己的稱呼,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