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薄書硯這樣,想要給深酒一個婚禮,卻直接問深酒的意思,顯得蒼白而沒有誠意。
好在深酒已經深知薄書硯的性子,也無心跟薄書硯計較。
深酒知道,薄書硯在這種冷淡的性子最原始的處事方式恰恰是霸道而果斷的,如果他有什麼想法會立即默默付諸行動。但是當薄書硯為了她傅深酒開始改變時,他在傅深酒面前反而是猶豫又小心的,想要學著開啟心扉,同深酒交流。
比起驚喜一類的東西,薄書硯已經三十幾歲的男人了、卻為了她傅深酒而默默做出這樣那樣的改變,深酒更珍惜後一種。
驚喜很簡單,為你改變很難。
而此時沉默的薄書硯卻有些心神黯然:他似乎很難做到讓傅深酒無憂無慮、處處歡心。
深酒抬手去輕輕按薄書硯蹙起的墨眉,語調輕輕地說,“薄書硯,我不要婚禮,只要你。”
薄書硯的鳳眸中氤氳著自責,他小心翼翼地在她唇角印了一吻,“沒有求婚、沒有婚禮,沒有鑽戒,我欠你太多了。”
深酒也在他唇角輕吻了吻,就保持著那個姿勢回答他,“嗯,你確實欠我一個鑽戒。”
薄書硯眉眼微動,撤身凝著深酒的眼睛。
深酒也看著薄書硯深邃有致的面部輪廓。
他真是英俊如斯,難怪雁城那麼多女人與她為敵。
凡是認識薄書硯的女人,大概都想像她傅深酒一樣擁有他吧。
突然靈光一閃,深酒笑道,“薄書硯,我們不要求婚,也不要婚禮,但是我有另外的想法。”
薄書硯深看了眼深酒神秘兮兮的樣子,五指穿進他略微有些溼潤的頭髮,將她的臉蛋扣向自己,深吻了吻後才問,“說來聽聽。”
深酒賣關子,“現在還不能全都告訴你,不過你得按照我的要求去準備一些東西。”
“嗯?”
深酒趴到薄書硯肩上,紅1唇抵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薄書硯叮囑她,笑,“傅小姐,我還從沒有聽說過哪個女人會主動跟男人佈置這種任務的。”
深酒撇嘴,微昂起下巴,“怎麼了,不可以麼?比起自己默默地期待對方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我更喜歡主動告訴對方我想要什麼。驚喜這個東西很玄的,搞得合我心意當然是喜;要是不合心意你也費事我也失望,那多沒意思!”
薄書硯失笑,“那這樣佈置下來,你早知道自己會看到什麼、收到什麼,你會有感覺?”
深酒略略有些嫌棄薄書硯,“大方向我雖然跟你說了,但是在細節上你可以自己創造嘛。你要是弄得好,不照樣是驚喜麼?”
薄書硯點頭,“我無話可說。”
深酒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我這樣是不是嚇到你了?”
薄書硯將深酒提到自己腿上、使她面對著自己坐下,“我只是不明白,你不要婚禮,卻要婚紗和戒指,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後面你就知道了。”頓了頓,深酒攀住薄書硯的脖子,語氣柔柔乞求道,“對了,這些事情都要秘密進行,就我倆知道,不準外洩。因為我只想要你和我就夠了,不想第三個人知情或者參與。”
薄書硯點頭,滿眸寵溺地看著她,只恨不能將她永遠地藏進自己的身體裡。
深酒的腰被他的大掌捏得疼了,低哼了聲。
這聲音,讓薄書硯的喉結艱澀地滑動了下。
深酒將額前的碎髮往上後的方向一抹,另一隻撐在薄書硯肩上的手,已經將他往後推了。
嗯,身子與靈魂都完美契合。
……
……
在實施計劃以前,千石集團爆發了自薄青繁離開以後的第二次內部矛盾,薄書硯忙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