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和深酒說上話。
而華歐公司也正處在瓶頸期,深酒不忍心讓傅玄野一個人面對,將很多工作都攬到了自己手中。
因為一次競標,深酒不得不又一次陪著傅玄野到臨市出差。
下了飛機以後,傅深酒親自將傅玄野安排好了,才拎著行李箱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距離自己的房間還有十幾步距離的時候,深酒頓住了腳步,怔然地看著靠站在走廊上的那個人。
聽見動靜,魚瑤安將手機扔進包包裡,站直身體朝深酒笑,“我等了你好一會兒。”
深酒扯唇笑了下,“魚小姐,找我有事?”
穿著簡單的黑色煙管褲和紅色襯衣的魚瑤安撩唇一笑,“我還是習慣你叫我瑤安,魚小姐這個稱呼聽起來太生分了。”
深酒抿抿唇,提著箱子朝自己的房間走,魚瑤安跟了上來。
深酒側身看了她一眼,這才拿出房卡將門開啟了,“瑤安,請進。”
魚瑤安微微一笑,率先走了進去,摘了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