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的是哪一方面?”
“每一個方面。”
傅玄野垂下頭去,笑,“除了混吃等死,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每次聽傅玄野說起“死”這個字,都膽戰心驚。
猶豫了下,傅深酒錯開視線後才開口,“我記得在英國的時候,你最關注的新聞動態和最喜歡看的雜誌報刊都是與經濟形勢有關的。”
聞言,傅玄野倏然抬頭,看向傅深酒的一雙眼眸都輕然眯起,“你想說什麼?”
被傅玄野這樣一看,傅深酒抿了抿唇,突然就沒勇氣說了。
其實她是因為拿不定主意,才想要問問傅玄野的意見。但問了之後,她才恍然發覺,傅玄野一直都對薄書硯有偏見。
偏見……傅深酒怔了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用這個詞。
“如果有一家公司,交給你去打理,你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上手?”傅深酒閉上眼睛,還是飛快地將想問的問了出來。
“100年。”傅玄野語調沉鬱,答得也是飛快。
這拒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