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挑眉,又看了眼已經走到了墓園大門口的薄書硯,幽幽道,“我估計不會。”
祁宣抱臂,跟著深酒看了會兒薄書硯的背影,最後撇了撇嘴,“不如我們打個賭。”
深酒側頭看祁宣。
祁宣卻沒說什麼,雙手往褲袋一抄,邁步往臺階下面走了。
………題外話………一更,還有一更大概在晚上11點左右。
☆、215。215他看著深酒:你教我,我學習能力很強(2/2,5000
祁宣抱臂,跟著深酒看了會兒薄書硯的背影,最後撇了撇嘴,“不如我們打個賭。”
說完,他雙手往褲袋一抄,邁步往臺階下面走了。
深酒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細細地想祁宣剛才說的那些話。
這樣的話,其實以前約翰也跟她說過,只不過她並沒怎麼放在心上。被感情傷過的人,總是戒備,總是先想壞的東西,不敢奢望攖。
輕嘆了口氣,深酒眼看著薄書硯的身影消失,有些沮喪。
就這樣,他還會回來找她?
會,才有鬼。
深酒撇了撇嘴,回身望了一眼閆修的墓所在的地方償。
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恰好可以看見她之前放在墓前的那束花。
鮮豔嬌嫩的花與那冰冷的墓碑相稱,生出一種別樣的悽美來。
這個為了愛情而亡的男人,是狂妄偏執的,卻也是足夠讓人震撼的。
壞人的愛情,也是值得尊敬的愛情。
可是塵世間的事啊,總是這麼陰差陽錯,讓人錯感,老天爺對塵事的安排,總懷著惡意。
如果閆修在多年前就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她傅深酒的苦難、許綰輕的死、閆修的死,統統都不會發生的吧?
可是,沒有如果。
深酒在心裡嘆惋了聲,不再看那新墓,準備離開。
卻不曾想,她這一轉身,就看見了那抹立於荒涼之間的挺拔身影。
薄書硯大抵是之前就已經摺返回來了,因為當深酒看見他時,他已經重走到臺階上來了。
見深酒看見他,他便停住了腳步,站立在那兒。
深酒心中一甜,莫名被一股子漫天席地的感動衝襲。
他居然真的竟肯……竟肯放下男人的尊嚴和麵子,在她傷了他的心的情況下,這麼快就折返回來。
深酒以為,薄書硯這樣驕傲且高高在上的男人,必然是得等著她去道歉、去和解的。
但他沒有,他折返回來了,為了她。
唇瓣兒不可抑制地翹起,深酒對著他笑,笑容越綻越大,到最後都笑出聲音來。
薄書硯抿了下薄唇,看著她,朝她伸出手,隔著20來步的臺階。
那時候,陽光灑在靜謐的墓園裡,也將穿著一身黑色的薄書硯籠得虛幻而朦朧。
他挺拔的長身靜靜地立在那兒,深邃如刻的絕世臉龐上亦流溢溫柔。
他狹長而好看的鳳眸隱在暗處,凝著她,凝著她……
帥炸了,真的是帥炸了。
深酒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快過一下。
她站在那裡笑,就是捨不得動,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手都舉軟了,快下來。”薄書硯催她,表情間還是有不易察覺的不自然的。
深酒咬住唇瓣兒,這才作出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直至將自己的手交到他手裡,深酒才抬眼正視他,硬邦邦地問,“你都走了還回來幹什麼?我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不認得路。”
薄書硯將她的手握緊,輕笑了聲,“怕了你了。”
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