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胸膛上用力地撞了下,嗔道,“我哪裡重了?”
“球重。”薄書硯在電梯口停下來,幽幽地吐了兩個字。
“……”深酒立馬想到了“球迷”這個詞,一張小臉登時就燙了起來。
“你這個男人真的是……”傅深酒向四周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後才說出最後兩個字,“太下硫!”
“喜不喜歡我下硫?”薄書硯垂頸,薄唇就貼在了她額心。
深酒咬了半邊唇1瓣兒,竊笑了下後回道,“喜歡。”
“那你恨不恨我無能?”薄書硯的唇依舊貼在她額心。
“我……”深酒頓了下,抬起頭去看他,認真而嚴肅地回答,“我為什麼要恨你?”
“你應該恨……”
薄書硯的話還沒說完,深酒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薄書硯,我只會愛你,不會恨你。”
“你知道很久以前網路上很火的一句話麼?那句話是這樣說的:我不是人民幣,做不到讓每個人都喜歡我。”深酒一瞬不瞬地仰著脖子凝視薄書硯,“在雁城,討厭我的人那麼多,薄董事長和奶奶只是其中之二而已。不能因為她們倆是你的血親,就要把他們討厭我怨恨我的因由歸結到你的身上。他們討厭我,雖然不一定是我的錯,但絕對不是你的錯。”
深酒說話時唇角一直帶笑,一派坦然、毫不介懷的樣子,“即便是舊時的封建統治、也只能統治百姓,而不能統治百姓的心。薄董事長和奶奶像雁城其他的人一樣,都有自己的意志和喜好,那些意志和喜好都不是由你決定的,那他們所衍生出的行為意志自然就與你無關。”
薄書硯眸色深濃地凝著傅深酒,一言不發。他只是將她抱得更緊。
深酒見他沒反應,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薄書硯,你聽明白了嗎?”
“大學學的什麼專業?”薄書硯轉而言其它。
“漢語言文學。”深酒有些小驕傲地答道,“我熱愛傳統文化、熱愛漢語言文字組合出來的壯麗美感。”
“漢語言文學不適合你。”薄書硯單勾唇角,“你應該學哲學。”
深酒盯了他一眼,“薄書硯,你在轉移話題。”
“被你發現了。”薄書硯的笑容綻得深了些,“電梯來了,走吧。”
深酒輕嘆了口氣,在薄書硯的距離配合下按了電梯樓層後才重新轉眸去看他,“薄書硯,你有時候真的太固執了。”
“嗯,算我固執。”薄書硯頓了下,凝眸問她,“傅深酒,你就真的不會難過,不會委屈?”
深酒的心臟被刺痛了一下。怎麼可能不難過、怎麼可能不委屈。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卻被那麼多人針對、被那麼多人討厭……
可是她更不希望薄書硯為了她而遭受精神上的折磨啊,所以她只能裝作不委屈不難過、也盡力勸自己別委屈別難過。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固執小氣麼,我可是很大度的好不好?”深酒嬌俏俏地一撇嘴,很瞧不起薄書硯似得。
薄書硯深看了她一眼後,移走了視線。
深酒知道自己的演技不過關,只得再次嘗試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的雙手從他腋下擠過去,圈著他的身子後又將自己的臉蛋埋進他的胸膛。
“薄書硯,我聽見你的心跳了。”深酒的聲音帶著一股慵懶又繾綣的滿足味道,像是疲憊了一天後終於躺進被窩的感覺。
薄書硯不擅長於接這種突然又莫名的話題,只是滿眸寵溺地看著懷中這個女人。
這時候電梯門恰好開啟,薄書硯抬步將她抱了出去,“要我放你下來嗎?”
深酒在他懷中搖頭,“不要。抱都抱了,人家也都看見了,幹嘛還要放我下去?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好了。他們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