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是直接某些牌去。”
“牌也是靠打出來的。如果沒有就要想辦法,人靠一張嘴,兩雙手,外加兩雙腳,沒什麼辦不成,不過臉面切忌看的太重,在你沒身份沒地位時就是一毛錢的用也沒有,去拉,去搶,去截,也要把那些客戶拉過來。”
他點了點我的鼻子,最近他這樣的動作特別多,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望向他時,看到他那誠摯的表情和一副說事兒的樣兒時又覺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缺資金麼?”他突然問我,狀似很隨意,但看向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異乎尋常的亮度。
“不缺。”我頓了下,想了想,又補充道,“目前來說。”
“那就好。”他輕拍了拍我的手背。
後來出差,去北京,他讓我同行,聽到這個訊息時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很不舒服,不可忽略的一件事就是這些天陸續的流言蜚語傳了出來,大多是關乎那檔子事兒,有說我是他包養的情婦,也有的說我和老總曖昧著,還有的傳的更誇張,似乎連幾分幾秒什麼地點,我和他都穿的什麼衣服在哪裡上床的事都說的跟真的似的,整個過程詳細到好似她就在旁邊觀摩一樣。
我始終保持沉默,這種事情我知道,越描越黑。不過再與張董交集時我著實是開始注意起分寸來。
那天下大雨,嘩啦啦的像是豆子砸在了地上。
他的黑色大奔開了過來。
“上車。”他用唇形示意。
我搖了搖頭。
“蘇念錦同志,我現在以你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上車,有件關於公司的事情要和你進行詳細商談。”他的聲音沉了下來。兩條眉毛也猙獰著。
我見躲不過去,只得上了車,剛進去,就覺得車裡逼仄的厲害,沉悶,壓抑。
我聽到他的粗重的呼吸聲,與以往有一些不同。
“張董,您喝酒了?”
“喝了點。”他淡聲道,“只是一點。”
聞著那濃重的酒味,還有聽著他那似繞不過來的濃重舌音,我知道肯定不少。
“為什麼拒絕?”他突然問,頭轉過來太快,嚇了我一跳。
“我怕我不能勝任。”這是我已經想好的推脫詞。
“你不是一向是越挫越勇,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撒謊這些東西的,執拗的性子更是一直吵著要幹出一番天地來。怎麼突然說出這麼沒有底氣的話來。”
“張董,我真不行。”
“給我一個理由。”他越說離我越近,最後整張臉都靠了過來,那難聞的酒味直撲我的鼻端。
燻的我趕忙側過頭去,死死地往角落裡縮。
“怎麼怕起我來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蘇念錦,你不知我注意你多久了,我每天特意早來半個小時,就為了看你天天早上上班時的樣子,側臉迎著光,從我這個角度看起來特別美。我就喜歡你這小丫頭平時那股子衝勁,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幹勁,我常看著你就覺得自己也年輕了起來。”
大手握上我,慢慢縮排。
“張董您真喝多了。”
“我沒多,我清醒的很。”他低下頭開始貼著我的臉,嗅著什麼。
我死命地往後靠,他卻乾脆傾身上來,壓在我的身上。
我啊地尖叫起來,雙手放在胸前死死地抵著他的胸口。
“你要幹什麼,張董,你起來,不讓我看低你。”
俯仰 53
“張董不要這樣——”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是真被嚇到了,這種感覺無法形容,雖然以前秦子陽也這樣過,但那不同,當你內心對一個男人有期許時,身體本能就有一種想要親近地渴望,即使理智告訴你不行,但慾望身體卻是在叫囂,所以那個時候喊著的不過是一種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