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光了,大家都聽到了,汪老闆說,他一年可以掙出一個酒店。我記得孔書記的弟弟也承包了一個相當規模的養殖場,只怕不比汪老闆的那一個小吧。““盧主任,我家孔文那小子,現在神氣了,父母面前說話聲音比我還高。”孔立笑著搖頭,“只怪我當初強烈反對他承包這麼多海面,現在他成功了,我就威了反面典型,連我父母也說,孔立呀,你多跟你弟弟學學。”
“經濟決定上層建築,你們看看,這就是例證。”吳越大笑。
盧國祥跟著大笑,指著孔立,”孔書記自勺情況,我清楚,我就是特意刺激他一下的。”
又遺憾道,“我家那小子就沒有子L文的頭腦,加上膽子又小。唉,壓力大呀。
盧國祥一子一女大學畢業後都在外地工作,說是在一線城市無非是名聲好聽,其實遠不如回到濱海來。
一線城市物價高、房價高,雖說兩家小夫妻四個都有旱澇保收的工作,可要談買房,都只能眼巴巴看著盧國祥老兩口。
老子幫兒子買套房子天經地義,可現在是新社會,也不能委屈了女兒,何況女婿老家在西北地區的農村,家境並不富裕,哪裡能支援女婿買房?
盧國祥的壓力,康海元也有,嚴格來說,能和吳越走到一起的體制中人都有類此的壓力。他們身上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絕對不和貪腐沾邊。
“盧主任,下海經商風險和收穫並存呀。”吳越側著身子,兩手合著,沉吟道,“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當年類此的問題天明也考慮過,而且很好的解決了。
以前在平亭時是就跟著吳越的,自然明白吳越的話意,就連孔立也大致清楚。包間裡只有康海元、盧國祥沒有感受,他們見其他人都在點頭,不由好奇道,“還有什麼典故?””這個典故,請立強來說說。”吳越揮揮手,“上酒,邊喝邊聽,才有味道。”
陳立強從吳越在平亭監獄說起,明越飯店的模式則是重點。
“方老闆是難得的真朋友呀,吳書記第一步走的踏實,方老闆功不可沒。今天方老闆不在,否則的話,真要和他好好幹幾杯。”康海元連連感慨。
幾輪酒下來,在座的都有了些酒意。
孔立舉杯向吳越示意,仰頭一口乾了,“既然吳書記對咱們沒保留,我也來說說,小文的養殖場,我愛人也參股了。呵呵,說起來可能有點違規,可我腰桿硬了呀,沒有經濟的壓力,不用誰監督廉潔也能保證。”
“這個違規是我批准的。”吳越笑著擺擺手,“打鐵自身硬,怎麼硬?需要經濟基礎來支撐。當然,某些即使具有經濟基礎也做不到廉潔的人除外,我相信在座的和今天不在場的,我所有的朋友,都不在某些人之列。所以我決定把我海外的一家公司進行股份分配。我不談啥虛的東西,總之,我可以確保你們每一位每一年能夠合理合法的得到十倍於現有的一年總收入的分紅,這個期限可以繼承。但是我有一個前提,如果誰因為廉潔問題受到黨紀國法懲處,分紅取消。”
吳越的真正經濟實力,康海元、盧國祥、孔立都不太清楚,要問吧,既難開口又不合適,其中盧國祥心裡的想法還比其他兩位多了一層,他雖然進了吳越的圈子,可他在官場上已是日薄西山,按理吳越不必再重視他也情有可原。十倍於現有的一年總收入,那就要五十多萬吶。就算吳越有這個實力,可每年拿出五十多萬給他這個幾乎要靠邊站了的人,現實嗎?
“我有沒有這個能力,毋庸置疑,我也不做太多解釋。”吳越指了指姜文清,“年前,我會委派專人到濱海來,具體接洽工作就有姜縣長負責。這不還沒過年嘛,就從今年開始,算是我給諸位老朋友的新年大紅包!”
“這個心意我領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一切就在這杯酒裡。”康海元抓起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