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倒了一滿杯,站起身,“吳書記,我敬你一杯。”
“好!”吳越起身,酒杯一碰,和康海元兩人都是一口乾了。
“吳書記,我也敬你。”看到盧國祥半天沒動,孔立上了,“想當初,你到濱海來當書記,我還有點難受,嗨,不說了,乾杯!”
跟著,姜文清、陳勇、陳立強都和吳越幹了一杯。
聲國祥面前的酒杯是滿的,可他兩手攥出了汗也沒有勇氣拿起酒杯,他也知道一屋子人都在看著他,等著他站起來。
“盧主任。”康海元用手肘輕輕推推盧國祥,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又說,“老盧。”
康海元第二聲已經帶著不滿了,盧國祥覺得他必須解釋一下,否則會被在座的人誤解為他不願意成為吳越的朋友。
盧國祥扭頭對康海元笑笑,端起舉杯站起來,“我這杯酒想要敬吳書記,已有很長時間了。今天不是我酒後說酒話。”空著的手拍了拍胸口,“我仕途的目標是吳書記幫我達成的,大家說,我該不該敬一敬吳書記?”
“盧主任,功不在我一人身上。”吳越抬手搖了搖,“谷書記就認為盧主任是個優秀的黨員幹部。”
“吳書記,你就不要去了毛邊講光邊了,谷書記對我的評價,我受之有愧。”盧國祥一口喝了杯中酒,又說,“酒,我要敬,乾杯,我也幹,可是吳書記的好意,我思來想去更是受之有愧啊。”
“噯,盧主任一一”吳越剛開口,盧國祥就手一擺,“吳書記,先請聽我把話說完。在座的正值當年,都有可能夠成為吳書記的有力臂膀。我暱,二線了,也幫不上吳書記的忙了。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可以厚顏接受呢。”
吳越手指交又收攏在腰間,看著盧國祥,“盧主任,你話說完了?”
“說完了。”盧國祥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發現一屋子人還盯著他,又加了一句,“當然,我十分願意成為吳書記的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盧主任,你這一句我要聽。”吳越手指鬆開,從桌上的煙盒內抽出一支菸,點了,“現在我來說幾句,朋友相識不是談婚論嫁,不講門當戶對,只看意氣相投。天明以前對我和陳立強就是如此,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中,經商的生意亨通,從政的穩步前進。朋友之間能力範圍內能互幫互助需要,也必要,但是能夠坐下來不設防的談談心,聊聊天的,也是好朋友。”
吳越緩緩吐出一口煙,“這就是我對朋友的定義。盧主任當年在能力範圍內給予我幫助,那是第一種朋友,以後離休了,就威了第二種朋友,總之都是朋友嘛。”
“大家為吳書記的一番話,集體乾一杯!”康海元提議。
“乾杯,乾杯!”這次盧國祥也沒有例外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康海元揶揄了一句,“老盧,想通了?”
“我再不想通就自絕於朋友了。”聲國祥揚了揚酒杯底,“這裡都是朋友,我也不怕大家笑話,今年吳書記這個大紅包可真是救了我的急。我那小子說我,爸爸,人家一個科長,也掙了幾套房,你算正廳了,連一套房也掙不來?”
苦笑笑,盧國祥繼續說,“我也知道我兒子急了,就開玩笑,你那兒的房子,爸爸和你媽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資,也買不到一個衛生間,要不回來,家裡的老房子裝修後給你。難呀,兒子要婚房,催得急,女兒呢,也眼巴巴看著家裡的支援。做父母的,一碗水重要端的平吧。”舒展了眉頭,“大紅包一到,加他們兩家的積蓄,首付完全夠了。我的一塊心病就沒嘍。”
“那盧主任還得乾幾杯呀。”孔立湊趣道。
聲國祥按住杯口,“心有餘力不足,我還想以後能有機會陪著吳書記聊聊天呢。”
“吳書記,酒暫且歇一歇?”康海元徵詢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