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覺得有必要往這方面想一想了。
她想靠過來,司空瑾沒有阻止,這個女人還有用,不到最後,他不會放棄她。
司空瑾依舊狂傲的叫囂著:“你們不就是想抓住我嗎?好啊,那就來抓吧,哼,別叫本王子逮到一絲一毫的機會,否則定叫你們死無全屍!”
赫連晟的劍已經抵近他的脖子,刀口鋒利,劃出了一道血痕,“殺了你,蒼瀾滅不了,本王要做的事,就憑你一條性命,就可以阻擋了嗎?”
司空瑾笑的狂傲,“不能,在你襄王的眼裡,恐怕也只有這個女人的命最寶貴,除了她之外,整個天下在你眼中,不過就是浮雲而已,所以,你說的話,我太相信了,可是你也別忘了,殺了我,蒼瀾必定起兵,同你殊死一戰,到時你分身無術,呵呵,那樣的場景,那樣的爭鬥,對襄王來說,想必最喜愛了,哼,我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會有一大堆人因為我的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都覺得很值,太值了。”
水瑤抱著他的胳膊,壯著膽子,衝赫連晟嚷道:“早前聽說襄王殿下愛民如子,這樣吧,或許你可以殺了這個女人,二王子也可以向你保證從今以後不再與南晉為敵,怎麼樣,用一個女人的性命,換整個南晉的和平,這筆生意劃的來!”
司空瑾身軀一震,這可不是他的意思,水瑤這個女人瘋了嗎?
他正要反駁,水瑤湊到他耳邊,解釋了一番,終於說動了司空瑾。
“好,很好!”木香從赫連晟身後走出,鼓掌,給他們二人點贊歡呼,“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可是我想你們搞錯了,襄王跟皇上,都未曾說過要殺你們,所以你們也不必如此緊張。”
司空瑾聞言,鬆了口氣。他今日冒的險太大,要是能活著走出去,他一定快馬加鞭,回到蒼瀾,領著大軍踩扁南晉的土地。
“你們不用那麼早嘆氣,我話還沒說完呢,”木香很慢很慢的笑著,“不會殺,但不代表會放你走,英殺,廢了他的武功,再給他喂下這個!”
木香拋給英殺一個藥瓶,英殺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在司空瑾驚恐的要退開之前,出手極快的點了他的穴道。
然後,只見她揮刀兩下,司空瑾的手腕跟腳腕,經脈被齊齊挑斷。
疼痛隨之才來,司空瑾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英殺乘此機會,彈了一枚藥丸在他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司空瑾一時沒防備,中了她的招,再想摳出來,已經不行了,藥丸順著喉嚨滾進了肚子,他就算把胃翻過來,也沒可能找出來了。
木香笑容無害,“當然是好東西了,你斷了筋脈,又服了軟筋散,從今以後,只能端端飯碗,慢慢的走幾步,再想跑遠路,或者拿劍殺人,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死,你現在是蒼瀾的質子,好好的在京城待著,除非死了,否則永遠都不準回蒼瀾!”
“你!你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腸!”司空瑾嘶吼著,想抬起手,指著木香,卻根本抬不起來。
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吼完這一聲,他最後的力氣也用完了,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啊!啊!”水瑤真的被嚇到了。
司空瑾壯的嘴頭熊一樣,突然倒下,就好像一座山倒在她的面前。
她腿一軟,跪在赫連晟面前,哭的聲嘶力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水瑤做的這一切,都是被二王子逼的,我若是不從,他便要殺了我,我是被逼無奈,才會做出對殿下跟夫人不利的事,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
她求的人是赫連晟,只要赫連晟流露出一丁點對她的憐憫,她就是死,那也值了。
哪知,赫連晟根本不看她,轉身就去拉木香,“這裡太髒了,到外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