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常輝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目光投向了最前方的左相。
李不成餘光掃了他一眼,並無開口的表示。
“陛下,微臣近來確是有不雅之舉,京都在傳臣風流之事,可臣無妻無妾,酒樓買醉有何不可?試問在座的各位,美嬌娘在側,會坐懷不亂嗎?”沈南初上前辯駁道。
此話一出,引得朝堂哄亂。
還以為鎮遠侯高風亮節,會有什麼挽尊之舉,不曾想人家直接當眾自揭私情,一點都不羞不臊。
齊昭和魏長征也未料到沈南初會這般說辭,不自覺地羞紅了臉。
以劉常輝一派的官員更是啞口無言。
還未等其他官員上來分說,沈南初再一次語出驚人,“臣又不是柳下惠,自是比不得不能人道的那些人。”
不能人道,可把那些要繼續彈劾他的官員們堵得無話可說,若是上前辯駁,就坐實了這荒唐言論。
沈南初這耍流氓的招術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卻又無可奈何。
齊昭和魏長征憋得臉通紅,不敢笑出聲。
四下靜默,無人開口,原要指證沈南初的官員也默不作聲,頭埋得很低。
見無人應話,蕭晏才慵懶開口道:“沈卿,注意言辭,這可是議政殿。”
“陛下恕罪,臣自去領罰。”
話罷,沈南初屈身緩緩退出殿中。
朝堂出言不遜左右不過是挨十板子,沈南初自願領罰來堵悠悠眾口,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龍椅上的那位也是預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