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滴下,少爺,你還沒告訴我,我們和田清清小姐是什麼關係呢……
一號巷口:雙城吻【8】
傅悅對司青衫沒有好感,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每當傅悅想起那個似笑非笑的司青衫,便冷汗涔涔。
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和田清清糾纏在了一起。
田清清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傅悅,而是司青衫。她對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沒有什麼印象,一定要揪出點什麼熟悉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氣質了。
冷冰冰的,不喜言笑,這和薛宿逸一點兒也不像。
“你醒了?”司青衫的聲音是田清清意料之中的毫無起伏。
“廢話。”田清清瞄了一眼沒有任何神色變化的司青衫,還是覺得離他遠點兒要好。
她住院三天,司青衫在她的身邊待了三天,那個叫王叔也在這裡待了三天,他順便就把一些公司的檔案帶了過來,司青衫更順便了,直接把這裡當作辦公室了。
本該擁有單人間病房主權的田清清很憋屈,她被禁止下床;她被禁止碰電腦;她被禁止碰電視,連遙控器都不讓碰;更沒有天理的是,她被禁止和傅悅見面。
雖然田清清很想反抗,但一想到自己住院用的是司青衫的錢,她就有些心虛,她可沒錢還給司青衫。
“那個,可以給我去買一個信封和信紙嗎?”田清清想起自己已經有三天沒有給薛宿逸寫信了,這個可怕的習慣煩擾著田清清。
司青衫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量詞錯誤。”
“呵呵……”田清清乾乾的笑著,“請問可以……”
“不可以。”司青衫合上書,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田清清,“你現在什麼事情也不能幹。”
司青衫的話語,配上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成功的激怒了田清清。
“司青衫,你以為你是我誰!”
關上房門,司青衫還是能聽到裡面尖銳的反抗聲,他嘴角含著淡淡的笑。
“這病房的隔音太差了,聯絡一下院長。”司青衫對王叔說道。
王叔點頭答應下來,心裡直泛苦水,少爺啊,這三天裡面你已經聯絡了三家看護,四傢俬家菜館,再加上今天的院長,您真的不累嗎?
司青衫不知道王叔的內心想法,一如田清清不知道司青衫的內心想法一樣。
她還是偷偷的下了床,開啟門的時候,她看見了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
那種小說裡經常描寫成黑衣黑褲,帶著墨鏡,滿身肌肉的保鏢。
田清清吞了吞口水,衡量了一下自己和那個保鏢的差距,她很用力的甩了門。
再次回到那個沒有人的高階病房裡,田清清感到一種莫名的心悸,她忽然想起就是這樣一個夜晚,她對薛宿逸心動了。
粗心的圖書館管理員把她遺忘了,被關在黑乎乎的圖書館,田清清以往看過的恐怖片畫面一下子湧了上來,她靠在木椅上哆哆嗦嗦。
“原來還有人和我一樣啊。”
聽到聲音,田清清馬上跳了起來,她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我、我、我不鬼的!”
那個時候,薛宿逸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有些莫名其妙,“嗯,你不怕。”
“你不怕,你什麼也不怕。”大概是怕田清清不相信,薛宿逸又重複了一遍。
“嘎吱——”
開啟門後,司青衫看見縮在地上成了一團的田清清。
他輕嘆一聲,抱起田清清。
“這樣睡會感冒的。”
一號巷口:雙城吻【9】
田清清恢復好了,但是她不願意出院了。
有人好聲好氣的供養著她,她很不幸的被養的嬌氣了。
“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