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司青衫站在一邊,指揮著看護掀起被單。
“……不!”田清清死拽著被單,臉上通紅,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司青衫,我告訴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司青衫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反而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那姿勢有多瀟灑就有多瀟灑,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看護姓李,是個中年婦女,她在這一行幹了十多年,也就是因為經驗豐富才被司青衫僱來的,可她比較納悶,這姑娘沒什麼大病,可這男卻要她像照顧瀕死的人那樣仔細耐心。
李阿姨看田清清一臉不願意的樣子,苦口婆心,“大姑娘啊,你就趕快起來吧。”
田清清看了看虎背熊腰的李阿姨,心裡內流滿面,阿姨啊,不是我不想起來,而是……女人總有那麼幾天的!
“司青衫,你能不能先出去。”田清清咬牙,“你不出去的話,我不起來!”
“病房我已經退掉了。”司青衫淡定的翻過雜誌封面。
田清清憤怒了,接著就失去理智的喊了出來,“女人總有那麼幾天的——”
“更年期?”司青衫接上田清清的話,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一樣的表情,可以表述成驚訝。
“哎呀,司先生,您先出去吧。”李阿姨算是老有經驗了,她算是聽懂了田清清的話,“司先生,這女人每個月都是有特殊情況的。”
特殊情況?司青衫在自己的腦海裡搜尋了一番關於女人的生理知識,最後,他選擇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看到司青衫一臉陰雨的表情,王叔有些擔心,“少爺?”
司青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病房的門,臉上又沒有了表情,“王叔你去買一些例假要用的。”
王叔覺得自己差點就吐出一口老血了,哎喲喂,少爺,這件事兒您能換個人嗎?其實你王姨也可以去買的。
“大姑娘了,這期間不要吃什麼冷的東西,知道了嗎?”李阿姨將被子和被單換了下來,她邊收拾邊絮絮叨叨,“我告訴你呀,這以後要是留下點什麼後遺症,就有的你受了,我有個同鄉啊……”
田清清捂著小腹坐在沙發上,她低著頭,李阿姨後來說了什麼她也記不清楚了。
她不記得有誰是這樣跟她說過,她的母親走的早,奶奶早年傷了嗓子,多一句話就疼,疼的有時候連飯都不能嚥下去。
“哎呀,怎麼哭了?”李阿姨終於說完了她那個同鄉的故事,她再看向田清清的時候,有些慌神,“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沒,就是有些疼。”田清清勉強的笑了笑,有些疼,心疼的厲害。
李阿姨看田清清虛弱的樣子,欲言又止。
買完東西的王叔黑著一張臉回來了,他欲哭無淚的把東西交給司青衫。
“加薪。”司青衫很滿意王叔的速度,他的行動總是快於他的話語。
王叔覺得自己立馬原地滿血復活了,少爺!下次還有這樣的事,繼續給我做吧!
一號巷口:雙城吻【10】
司青衫做任何事情都要求到最好,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重度完美主義者。
他的生命裡不允許有任何在他意料之外的差錯,他還有很強大的控制慾。
但這樣的控制慾被他隱藏著,別人看不出來,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
“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司珊珊喝了一口咖啡,餘味還是苦的,她又加了幾勺糖,慢慢的攪拌著。
坐在她對面的司青衫挺直腰板,他理了理袖口,不鹹不淡的說:“一直很忙。”
司珊珊輕笑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喜歡你的。”
“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