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下意識發動了神通,再次與河水連結為一體,下一刻身子消失在水面。
看著遠處在河面上快速移動的劫之力,玉獨秀嘴角掛起一絲絲冷笑,那在河面上移動的劫之力,毫無疑問就是被其打入蹈海獸身上的劫之力量,只要這劫之力量不被消耗,那蹈海獸的蹤跡在玉獨秀的眼中就仿若是黑暗中的燈火。
“這蹈海獸太過於神異,根本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這仗還怎麼打”此時玉獨秀也頭疼。
那蹈海獸乃是上古異種,身子比那鐵石還要堅硬,玉獨秀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擊鞭手,居然讓這蹈海獸只是略微暈頭,若是不用法寶,怕是拿不下這蹈海獸。
想到這裡。玉獨秀一步返回大勝營帳,那梁遠趕緊迎上來:“師兄,如何了?”。
玉獨秀皺了皺眉,手指在座子上無意識的敲動:“失算了,那蹈海獸身子堅如金鐵,就算是本座也難以一時半刻破開。若想降服那蹈海獸,就需要令其離開水中,到了陸地,到時候沒有河水的加持,定能克而勝之”。
梁遠聞言一驚:“早知道那蹈海獸厲害,難道師兄也降服不了?”。
玉獨秀不語,過了一會才道:“不是降服不了,而是在水中降服不了,那蹈海獸與寒水河隨時可以融為一體。藉助寒水河的力量遠遁,你應該知道,這寒水河頗有神異之處,非普通河流可比”。
說到這裡,玉獨秀閉上眼睛,思考對付那蹈海獸的辦法。
大燕營帳內,碧水道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那黃普奇與蘇馳。面帶驚容:“那妙秀小兒好生的強大,若不是有蹈海獸護持。今日本座怕是凶多吉少了”。
“道長也敵不過那妙秀小兒?”黃普奇皺著眉頭道。
碧水道人搖搖頭:“本座的神通雖然尚未使出,但心中卻也有幾分不自信,只是尚未較量過,不曉得誰勝誰負,不過前一段時間聽聞那小兒手中有一件火系法寶,專門剋制我這神通。我這神通雖然威能巨大,但若是有火系法寶在手,未必能競全功,今日在寒水河上,本來想要施展神通將那小兒拿下。卻未曾想那小兒化為千丈神龍,威勢無邊,本座想了想,還是等一個好機會在使出神通,一舉將那小兒擒獲,免得打草驚蛇,被其剋制”。
蘇馳與黃普奇對視一眼,眼中閃爍擔憂之色:“道長,若是連你也不能剋制那妙秀小兒,那大勝軍隊豈不是能趁機渡河,我大燕軍隊乃是疲憊之師,萬萬敵不過那小兒手中的精銳”。
碧水道人聞言大笑:“二位將軍無需擔憂,貧道雖然敵不過那小兒,但卻未說那小兒能奈何得了貧道,貧道有蹈海獸在身,那小兒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攝拿整條河流,只要貧道在,那小兒就度不過寒水河”。
“好好好,道長有如此把握就好,如今只要拖上一拖,等到南元皇朝哪裡分出勝負就好”黃普奇大喜。
碧水道人一愣:“南元皇朝哪裡難道有什麼變故嗎?”。
蘇馳道:“南元哪裡如今交戰正猛烈,若是南元兵敗,我大燕帝國則腹背受敵,若是南元兵勝,自然有南元增援,那妙秀小兒也要兩面受敵,大勢可定也”。
大燕營帳內,梁遠看著玉獨秀,雙目中閃過一抹急迫:“師兄,那寒水河難以剋制,師兄何不施展搬山之法,搬來一座大山做橋樑,讓麾下的十萬將士透過”。
玉獨秀有移山填海的神通,在太平道,或者說是整個修煉界都是人所共知,梁遠與玉獨秀不合,關注玉獨秀的動態也是正常,這訊息瞞不過他。
玉獨秀敲打桌子上的手指猛地一頓,隨後再次回覆了之前的節奏,過了一會玉獨秀閉著眼搖搖頭:“不行,若是將大山鎮入寒水河,截斷寒水河流,那寒水河流暢不通,必然要更改河道,兩岸的生靈要遭受無妄之災,這等業力太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