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下,怕是仙道難成”。
梁遠聞言目光一黯,他也就是說說,試探一下而已,他知道玉獨秀一心仙道,這種事情斷然不會做下,只是心懷僥倖罷了。
“師兄想到如何破了那寒水河對面大燕士兵了嗎?”梁遠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搖搖頭:“難,難啊,隔河如隔天,若是我自己一人,只需幾座大山壓下,任憑他百萬兵馬,也要俯首就擒,只可惜這是兩軍征伐,業力太大,更有國運之爭,這種力量能引動冥冥之中的天道法則,我若是敢做下,自怕天人五衰不遠了”。
正說著,突然門外大帳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聽到一陣奔跑之音快速接近此地。
“報,南元急報”。
聲音嘶啞,透漏著一股濃濃的疲憊,顯然是長途奔波的緣故。
“南元來信了?”梁遠皺了皺眉,對著門外大帳道:“速速請使者進來”。
大帳的簾子被掀開,卻見一道士衣著狼狽跌跌撞撞的闖進來,這道人周身佈滿了泥土,衣衫褶皺,根本就看不出全真道士,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乞丐。
“見過妙秀師兄,妙遠師兄”那道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梁遠趕緊上前,將那道人扶住,略一打量,卻是驚叫道:“王權師弟,你,,,,你這是怎麼了,被誰追殺,弄的這般狼狽”。
那道人名叫王權,此時眼中佈滿了猩紅的血絲,顫抖著聲音道:“師兄,南元兵敗了,南元兵敗了”。
說著說著,卻是哭了出來。
“什麼?”卻見梁遠猛地猶若雷擊,身子一僵。
一邊的玉獨秀也是猛地睜開眼睛,雙目中黑白之光直直射出三尺之外,虛空為之扭曲。
下一刻,卻見梁遠青筋暴起,雙手猛地抓住那王權的肩膀,雙眼中滿是猙獰,不可置信:“師弟,你是在騙我的是不是?,你是在騙我的是不是”。
此時梁遠眼睛血紅,死死的盯著王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嘶啞著聲音問道。
玉獨秀皺了皺眉,手指猛地對著桌子一敲,這一指仿若是雷霆天音,那梁遠只覺得魂魄一震,猙獰漸漸退去,回覆了清明之色,慢慢鬆開王權的肩膀,緩緩站起身:“師弟遠道而來,且先洗漱一番,有什麼話,稍後在說也不遲,不差這點時間”。
那王權語言欲止,只是看到梁遠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將到嘴邊的話全都吞了進去,轉身跟著親衛走了出去。
待到王權走遠,梁遠才猛地撲向桌子,手忙腳亂的翻找地圖。(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局勢失控,腹背受敵
稀里嘩啦,筆筒紙硯全部都落在地上,梁遠卻是不管不顧,在座子上翻出了一張地圖。
看著翻出的地圖,梁遠呼吸急促,將地圖開啟,過了許久才對著玉獨秀道:“師兄,情況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放心,天塌不了”玉獨秀語氣淡然,此時運轉太上忘情正法,將所有感情遮蔽,冷眼旁觀天地萬物,緩緩深深來到桌子前,看著那地圖,許久之後道:“南元兵敗,咱們要腹背受敵,如今唯一的去路,就是在對方軍隊趕來之前,擊潰那大燕計程車卒,攻入大燕上京,滅其種,亡其國,毀其社稷”。
“滅其種,亡其國,毀其社稷”品味著這句話,梁遠心中暗道:“妙秀這句話中好大的煞氣,顯然他也不如此時這般平靜”。
“耽誤不起了,我即刻將此地的情形告知掌教,請掌教賜下人手,或者是能降服蹈海獸的法寶,咱們早早攻入大燕,只要過了這寒水河,大燕腹地在即,再無一合之敵”說到這裡,玉獨秀手中一道符錄飛出,化為流光向著天際而去。
二人看著地圖,商量對策,正在這時,營帳被掀開,王權走了進來,此時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