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端正,只是唯有一雙眼睛閃爍著猩紅之色。
“師弟快坐”梁遠請王權坐下,然後道:“師弟快說說,南元怎麼就兵敗了,我太平道百般謀劃,萬無一失,更有教中的諸位長老親臨,怎麼就兵敗了,實在是令人想不通啊”。
王權話語略帶梗咽,情緒猛地激動起來,大聲咆哮道:“叛徒,太平教中一定有叛徒,將南元的謀劃資訊洩露出去。那太易道似乎知道我太平道此次前去南元長老與弟子的全部資料,剛一出手,就恰好被對方剋制,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太易道一定是事先知道了眾位長老的底細,做了針對性佈置,不然眾位長老就算是在無能,也不會一擊潰散,兵敗的毫無防抗之力”。
玉獨秀皺著眉頭,叛徒這個詞他不是第一次聽說。前一段時間他就聽過,那次離塵洞天之事似乎就出現了叛徒,洩露一些訊息,難道太平道沒有將叛徒除去?。
“南元的眾位弟子與長老如今何在?”梁遠看著那弟子。
那弟子雙目通紅:“眾位長老全都應劫了,眾位師兄死的死,逃的逃,還有一部分被俘虜,要不是眾位長老見機的早,讓我提前躲出去。叮囑我若是見機不妙,趕緊傳信於宗門,只怕太平道這次要被人一網打盡了”。
“砰”梁遠身前的桌子瞬間粉碎:“該死,叛徒該死。若是叫我知曉是誰,定叫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玉獨秀皺著眉頭,奇門遁甲快速推演。只是奇門遁甲術數之道主要是運用於軍伍,關於推演預測之事並不算是太全面,難以推測出叛徒的所在。
“我太平道佈局精密。如今南元兵敗,對於整個大局都會發生不可預測的影響,甚至於我太平道從上風轉於下風也不好說,那一處戰場決出勝負,就會影響下一處戰場,引發種種連鎖反應,甚至於牽涉全域性,我們若是能滅了大燕,或許能扳回一局,只是一天不找出叛徒,我太平道眾位弟子長老互相猜忌,生了縫隙,大家不能同心同力,如何能敵得過其餘幾家宗門”玉獨秀嘆息道。
“唉”梁遠嘆氣,現在只能想辦法攻克大燕了。
“我太平道這次折損了好多長老,弟子更是不少,可謂是大傷元氣,日後局勢發展,已脫出我太平道的掌控了”玉獨秀鬆開手中的奇門遁甲,仰天長嘆。
太平道內,掌教面色鐵青的看著手中的符籙,額頭青筋暴起,雙手顫抖,手中的符籙因為法力過於激盪,瞬間化為齏粉。
“該死,叛徒到底是誰”掌教咬牙切齒,牙縫中蹦出這幾個字。
太平道內叛徒到底是誰?,掌教也不知道,上次藉助離塵洞天謀劃,本以為萬無一失,但是那其餘幾家宗門好像得到了什麼風聲,察覺到了蛛絲馬跡,不得不令太平道止住了動作,那計劃只是完成一大半。
不過好在後來那幾家宗門大意,疏忽放鬆了警惕,不然太平道這謀劃斷然是不成的。
也是,只要是一個正常人,誰會認為太平道要與其餘九家開戰?。
在對方放鬆了警惕之後,太平道發動雷霆之勢,開始了這次的突襲,只可惜,還是出現了變故,教中的叛徒居然再次出現了。
這次不但將南元長老弟子的資料傳過去,讓太平道損失慘重,更讓中土的局勢發生了轉折,已經逐漸脫離太平道的掌控了。
“到底是誰,本座已經暗中派人調查了,但卻沒有找到絲毫蹤跡,這叛徒隱藏的太深了,如今我太平道眾位長老心有忌憚,互生顧忌,不能再團結一致,上下一心,如何對抗其餘幾家宗門”說到這裡,掌教手中的浮塵抖了抖:“不管如何,都要將這叛徒揪出來,不然本座心中難安,我太平道更是猶若魚刺在喉,若是被本座發現你的馬腳,定要將你舉族上下全部正法,驅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說到這裡,卻忽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