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籌劃,學習隊伍便做好了飛往法國的準備。
這次學習隊伍一共七個人,江文州是隊長,當初的五人設計小組去了三個,剩下四個是後來招來的,其中包括北西大兩個清秀的應屆畢業生。
五月中旬,沈西山還有幾個部門領導外加一名翻譯,帶著七人的學習小組飛往了廣州,在那裡乘機飛往法國。
方洛請了週一週二的假,連帶週末,那就有四天的時間,週五的時候,方洛跟著沈西山一同飛往了廣州。
自從方洛的身份明瞭之後,方大勇和石秀心裡高興的同時也對方洛不再嚴加管教,反正孩子懂事就行,而且他的學習也沒落下。
帶的東西不多,託運一個旅行包,方洛就帶著鴨舌帽跟隨大夥上了飛機。
兩個剛進公司的畢業生看起來似乎是第一次坐飛機,飛機起飛的時候,兩個人有些慌神,飛機在上升過程中很抖,容易讓人頭暈腦脹,於是方洛便講了幾個笑話,這才緩解了兩個人的緊張情緒。
經過十一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後,飛機降落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
窗外,是完全不同的國度,不一樣的風景,時差的原因,一行人到達巴黎的時候正值黃昏,西去的太陽被雲層包裹起來,城市的一角沐浴在暮色之中,波瀾壯觀,而遠方射過來的淡淡燈光都給了這座國際大都市披上了無比神秘的面紗。
乘坐大巴離開機場,一行人在巴黎一家酒店入住,當晚,方洛一個人跟沈西山告別,坐著火車趕往了德國。
而沈西山第二天等人遊覽巴黎後將會前往芬蘭,那裡,手機大鱷諾基亞地總部就設在那裡,對於這個長久不衰且屢出精品的手機公司,方洛十分篤定,這絕對是一次超值的學習,而成功與否,就看著七個人了。
從巴黎乘坐火車前往柏林需要118歐元,相對於機票而言,則便宜一點,因為是夜車,當火車在曠野中穿梭的時候,窗外那些出沒在時暗時明燈光中的群山和田野顯得是那麼的安靜和柔和。
雖然方洛很想和沈西山他們遊覽巴黎,看一看這個彙集了太陽王,路易十六,馬麗—安東奈特,羅波斯皮爾,拿破崙,雨果,巴爾扎克,仲馬父子,印象派畫家,莫第利厄尼,香水等等令人仰慕和嚮往詞彙的城市,但是他知道,謝縉只有週末才有休息的時間。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東方的群山,灑遍大地的時候,方洛便醒了過來。
窗外,一個陌生的城市映入眼簾,濃厚的異域風情鋪面而至,和國內城市的熙熙攘攘相比,窗外的城市似乎顯得很冷清。
方洛對柏林最大的印象便是柏林牆了,雖然這一堵牆已經被推倒,只留下一些殘牆來給後人去暢想昔日那一段戰爭歲月。
來德國的想法其實早就有了,為此,方洛做足了充分的準備,張鍅去上海的時候,方洛便讓他帶回一些學習德語的簡易教材。
雖然不是德國通,也不是語言天才,但是基本的交流方洛還是拿捏得不錯,在柏林的火車站,他買了一張前往慕尼黑的票。
和巴黎一樣,方洛甚至沒有時間欣賞這樣一座和巴黎同樣出名的城市,去看一看勃蘭登堡門、菩提樹下大街、埃及博物館、派戈蒙博物館等等裝飾這座城市的奇異風景。
從柏林前往慕尼黑只需要三個多小時,而慕尼黑正是巴伐利亞州的首府,作為德國最大的聯邦州,它擁有著悠久的歷史,巴伐利亞出自Bayuwaren,是羅馬帝國統治該地時羅馬人給予該地的名稱。大約於520年法蘭克人也提及此名。在8世紀早期聖卜尼法斯完成將該地的人改信天主教。從此巴伐利亞一直相信羅馬天主教,14世紀巴伐利亞抗拒宗教改革,而且還仍然堅持相信羅馬天主教。
當然,對於慕尼黑,方洛瞭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