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威望極高,君上若得趙墨相助,則大事可成一半。”
趙章攤手苦笑道;“先生這話說的,我久在軍中,莫說和這墨家有什麼交情,就連墨家的典故今天也是第一次從先生那知道的,你讓我如何去爭取墨家的支援?說了也等於白說呀。”
田不禮卻笑著說道;“我既然和君上說起此事,自然是已經有了把握。我昨日已經在老友的牽線下與趙墨的矩子魏槐先生會面,他對與君上的合作很是感興趣。”
卻不料趙章卻搖頭不通道;“先生莫要框我,世人皆知墨家那些傢伙都是赤足白食的苦修者,對財富權勢看得極淡,若說他們對本君感興趣,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田不禮卻一本正經的說道;“君上請相信我,我自然有辦法讓墨家對我們生出興趣。”
見趙章仍是一副不信的神色,田不禮不急不慢的又說道;“君上有所不知,這世間上任何人都是有一個可以收買的價格,只是有些人對金錢感興趣,有些人對美色感興趣,有些人則對權欲感興趣,各有不同。之所以有些人故作清高不肯向人低頭,那不過是收買的價格還不夠而已。”
“所以要想收入某人,就必須投其所好,而這個墨家正如君上所說卻錢財和權力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唯一能讓他們感興趣的就是實現他們的學說。”
趙章一怔,詫異道;“那怎麼可能,墨家的那套比儒家和道家更加靠不住。如今各國都是爭相備戰,互相兼併廝殺,墨家卻提倡非攻止戰,我趙國若是用那套,恐怕還不用別國打進來自己就要大亂了。”
田不禮笑道;“君上有所不知,墨家成型百餘年,傳至今日已經三代,其歷代矩子都是大智慧之人,早已經知道他們最開始的那套學說在各國是行不下去的了。所以才低調行事,只在民間傳播學說,並不參與朝堂之間,但因為身份一直非法為各國打壓,所以在民間發展有限。君上只需做出一番姿態,表明你對墨家很是心慕,若是上位後會默許墨家在趙國身份合法,並能和官府建立一種相互信任的關係,這些就足夠讓墨家倒向支援我們了。”
趙章仍然有些猶豫,半響才說道;“好是挺好,可是墨家如此嚴密的組織必然會對律法國製造成威脅,我若答應了這些,豈不會是後患無窮。”
田不禮搖頭解釋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所以放低姿態,可日後君上為王,難不成堂堂趙王還會怕了區區一個墨家不成,到時候即便君上想要反悔,利用傾國之力要剿殺趙墨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又何來煩惱之說。”
趙章這才釋然道;“原來先生只是想空頭許諾呢。”
田不禮隨之笑道;“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們現在還是要對墨家客客氣氣的,這樣才能讓他們相信我們的誠意。即便墨家無意捲入朝堂之爭,但他們傾向於我們便是一塊活字招牌,整個趙國的武士們都會對我們另眼相看的。”
趙章點頭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那我當如何和墨家取得聯絡。”
“我昨日已經和魏槐先生約好,明晚讓他來君上府上一聚,君上可否方便?”
趙章點頭道;“這倒沒什麼問題,那我回去就讓人準備一下。這些墨者一個個都古怪異常,先生可知他們都有哪些喜好,我也好吩咐下人好好準備一下。”
“墨家尚儉,反對奢侈鋪張,所以君上明晚可以佈置的簡樸大氣一些,不要追求繁文縟節。這個魏槐自幼對武痴迷,一生追求不過武道上的突破,所以君上可以投其所好,多就武道之事向他請教。”
“我明白了。”趙章點頭,旋即笑道;“還是第一次聽說招待被人要儘量的節儉,這些墨者也真是古怪的很。這般壓制自己的**,也難怪墨家在武道上獨闢蹊徑,本君看來倒是有些得不償失呀。”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