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的騎士正在逗那些狗。她的僕人隔著院子觀看他們,滿臉不悅。
那些大狗扯著鏈子狂吠。有一個高個子的騎士在用一根棍子戳那引進猛犬,想誘使它們咬祝看這些騎士通紅的臉,就知道他們喝酒了。
艾琳走到陽光下,提高了聲音對他們說:“如果你們這樣戲弄那些狗,它們以後就學會看到什麼東西都叫,我們就不得安寧了。”
那高個子的騎士轉頭看她,其他的騎士則以手肘推著彼此。他們都是從南邊來的法國人,說的是一種方言,可是她還是可以聽出他們講到“寡婦”這個字眼。
那個騎士聳聳肩,然後把棍子朝空中一丟。它碰到牆,然後落在她的腳邊。那些騎士隨後懶洋洋地朝馬棚走去,一路仍大聲談笑著。
她的管家杜波德匆匆跑了過來。“艾琳夫人,這些騎士剛從酒館回來,”他氣沖沖地說。“他們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們說你——”她揮手示意這些騎士,因為他們都記得很清楚在戰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