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簡芝身邊,拿過她手裡的紙條,看著那四個寫得十分潦草油墨都還沒全乾的大字,寵溺又無奈的撫額笑了。
簡芝滿臉的我杯具了的表情,沈君墨悶笑著低聲在她耳邊:“不想玩就拒絕。”
簡芝雖然挺想這麼做的,但,好賴同學們也喊她一聲師孃啊,她失信不就等於沈君墨失信?
她囁嚅著:“還是不要吧。”
沈君墨不再多言,和那邊的同學簡單說了幾句,便將簡芝拉到了隊伍最後,他自己站在倒數第一個,簡芝排在他前面,溫籽則站在簡芝前頭。
這護犢子的心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