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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眾人面前。這在漢人的眼裡以經是驚世駭俗之舉了。漢人即使是成了親的人,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有如此舉動的。房東平日裡到看不出來,居然大膽到如此地步。

楊天蘭問“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這邊失了火。”

九阿哥毫不介意的當著很多人緊抱著楊天蘭,好似她現在是一粒珍貴的珠寶一樣,一鬆手就要失去一樣。要知道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差點就要嚇死了,心不住的一下一下的剌痛,一次比一次痛的利害。這是一種強烈的天塌地陷之感,這種感覺他曾有過一次,那是在冬天春枝去世的時候,他一進門就看到春枝孤獨的躺在床上的時候。當他坐在床邊握著春枝早已經冷硬的手的時候,就是這一種感覺。他幾乎受不了這種感覺又來一次。看到天蘭安全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有一種想喜極而泣的衝動,老天終於放過了他一次。老天還是善待他的。

九阿哥攏一攏楊天蘭亂了的頭髮“十阿哥府裡離的近,從他那邊看得到火光。是他們府裡的人告知我府裡的。十阿哥的人已經報了順天府衙了,想是一會就有人來。

有人低沉的咳了一聲。

楊天蘭一眼看見是賣藝的老漢回來了。楊天蘭趕緊從九阿哥的懷抱中抽出身來。九阿哥的隨從擋住了老漢。楊天蘭低聲跟九阿哥說了一句。九阿哥叫隨從放了行。

賣藝的老漢走過來和他的女兒低低的說了幾句。

九阿哥怕楊天蘭冷把自已身上的一個披肩拿了下來,給楊天蘭圍上了。

老漢和女兒說完後,走過來對楊天蘭道“房東,人我沒有追到。放火的是二個人,都是有一點功夫的。看上去是個行家。依小可想,定是隔壁的趕車的得罪了什麼人也說不定。”

隔壁的趙家娘子聽見了,大聲道“我們家一家人老實本份,走在路上連只螞蟻都怕踩死一隻的人,哪裡會得罪什麼人啦。”說畢,大放悲聲,怨起天皇老子來。

老趙頭縮在牆跟也小聲哭道“我可從來沒有和人紅過臉,這以後可怎麼活啊!”

忽然東南角,撥起一聲悲鳴,在夜裡聽來十分的滲人,然後哭聲震天,一波比一波大。楊天蘭一行人都過去看看那邊災情。過去看後,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老年的婦人是大哭不止,男子的周圍,圍了好幾圈男男女女,最裡面的是男子的家人,外面多是來關心的鄰居們。幾個鄰居見到楊天蘭他們新來,不知道情況。含著眼淚告訴到,是做小生意的王家祖母,受了驚加上吹了風,一下子去了。兒子正在哭母親呢。

楊天蘭一行再看一看王家已經燒得面目全無,家無四壁的宅子的時候,心裡也是極不好受。勸慰的話王家的兒子哪裡聽的進去,只是抱著死去母親的屍體不放手,哭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正亂著,忽聽外面鬧哄哄的,人聲鼎沸。有人嚷嚷著,順天府來人了。

九阿哥自然是不便和順天府的人打照面的,九阿哥對楊天蘭道“到我府裡去吧!”

楊天蘭正想反對,還沒出口。

九阿哥的手指就輕放到楊天蘭的嘴唇邊,讓她住口。

九阿哥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想住到店裡去對不對?”

楊天蘭點了點頭。

九阿哥看了看低著頭找東西的李書呆子,又看了看立在賣藝的父女倆,楊天蘭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遍。九阿哥道“你一個人住店裡當然沒問題。可是這幾位怎麼辦?”

楊天蘭這才想到,對啊還有這幾個房客呢,她是可以住店裡的,但這三個是無論無何住不下的,店裡還住著二個夥計呢。她可是收了他們租金的,現在雖然這裡招了災,她不論在道義上還是金錢上是要對這幾個人負責到底的。就是要找地方安置他們,這黑燈瞎火的也沒有地找去啊。

楊天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