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鼾聲。”
“一切都會好的,瑪利亞!我們活著就是要適應這個社會。”
儘管第二天是週末,詹姆斯還是狠心把瑪利亞送上了返回加利福尼亞州的火車。
“你可以給我寫信的,我認識好多字啦。”
“我儘量,瑪利亞。”
“詹姆斯,你真是個狠心的朋友。”她抽泣的樣子,印在詹姆斯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這一年瑪利亞12歲。她像海中的浮萍一樣,妄圖抓住一點點,她能夠感受到的愛,可是詹姆斯如同空中的浮雲一樣,離她的童年越來越遠。
6
詹姆斯後來常常想起那個白濛濛的早上,如果他如果他把她留下來,十幾年後的瑪利亞也許還會是那個奢吃糖果來發洩不滿的可人的姑娘,可是,他無法做到,他曾經是文圖拉最優秀的警察,也許還是全洛杉磯乃至美國最好的神槍手,可是他愛人,他甚至沒來的及見她臨死前的最後一面,殺害她的人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然而,他知道,隱藏在這一切背後的主謀,仍然無所顧忌的逍遙法外,而他,無能為力,所以他想,“瑪利亞,你儘管怨恨我吧!”
這一年,詹姆斯,因在一次有預謀的惡性*事件中成功的擊斃歹徒,並保證了人質的安全,受到市長肯尼迪先生的嘉許,謹慎穩妥的詹姆斯終於開始擺脫,他終身在社會底層摸爬打滾的命運,在此後的歲月裡,他忠誠的輔佐著他人生的伯樂,慧眼識人的查裡。肯尼迪先生,並在他死後繼續忠誠的為肯尼迪家族服務,他的人生也伴隨著肯尼迪家族一步步邁向政治上的巔峰時刻,他扶搖直上的人生,他筆挺應勇的身姿,成為無數擁有警官夢的美國少年遙不可及的夢想。
瑪利亞身上揣著詹姆斯給她的100美金重新回到了安娜的旅館,“你這個偷懶的傢伙,是到你捐助人那裡告我的狀去了嗎?”
“你真是不識好歹啊,瑪利亞。如果不是我母親好心收留你,你還是一隻待在孤兒院的流浪貓。”
“感謝姨媽和你的大恩大德,那麼我現在要會房間待一會可以嗎?”
“你最好先把客房打掃一邊,還有,瑪利亞,彼特小姐說要打斷逃課學生的腿。”
“難道她沒說過要敲碎打架學生的小腿骨嗎?”瑪利亞輕笑著走向客房。
她嚮往常任何一個週末一樣,挨間打掃,結賬走了的客人住過的客房。
即使留宿的時間短暫,房間裡仍然會有各種味兒,有腳臭味,煙味兒,汗味兒,有劣質的粉味兒,也會有那種歡愛過後暴露在空氣的體液味兒,瑪利亞打掃這樣的房間時,一定會小心的捲起床單,一不小心,沾滿男人精液的安全套或是擦拭過*的衛生紙就會弄到她的手上。她自從不小心看到安娜跟鎮上來到稅務員在廚房的那一幕後,她已經可以的明白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那天夜裡,店裡除了一直在喝酒的稅務員,店裡根本沒有幾個人。安娜早早就讓她和傑克回屋睡覺了。夜裡她被某種聲音吵醒,覺得口渴,推門時發現門從外面上了鎖。她用髮卡把別在上面的銅栓拿開,沒有弄出多大聲響的走向廚房,廚房的門是虛掩著的,她意識到那奇怪的聲音從門縫裡面傳來。於是她將門再開一些,目光掃過整間廚房。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人,但安娜卻在緊鄰廚櫃的旁邊,背對著她,看起來好像蹲著。她悄悄地把頭再往前探了一點,卻看見她的裙襬被撩起,露出下半身,瑪利亞的身體彷彿被捆住似地僵住了。
她的身體下面有人。那人穿著藏青色的襪子,兩隻腳底板朝向瑪利亞,灰色的褲子褪及腳踝。
瑪利亞的目光發現了放在角落的帽子,那絕對是今晚上貪杯的稅務員的帽子沒錯。
安娜跨在仰躺的稅務員身上,上下襬動著屁股。兩人激烈的喘息著,稅務員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