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畢業就結婚了?”我看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就給老大留下電話號碼,相約第二天見面。老大急切的說:“那樣也行,我也不能跟你多說了,孩子在家裡睡覺,還沒人看呢。明天他爸爸有空,讓他爸爸看著,我再出來跟你聊。”
回去的路上,我跟劉柏說:“你別生氣啊,我們老大就是這樣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口無遮攔的。”劉柏說:“我生什麼氣,剛才我不也說了嘛,咱們像一家三口在逛超市。”我說你那是開玩笑,老大她是真的誤會了。劉柏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左顧右盼11
不可否認,劉柏做的飯就是好吃。特別是他做那個油潑鯉魚,二斤半的一條鯉魚,被我和王路吃了個精光。王路吃完後砸吧著嘴說:“劉哥哥,你以後天天給我做這個油潑鯉魚吃好嗎?”我說:“王路你也太貪心了吧,哪能天天吃魚呢。”劉柏說:“那得看你小瞳姐姐的,如果他天天讓我來給你們做飯的話,我即天天給你做油潑鯉魚吃。”王路就看看我,我接著假裝收拾盤子,離開了。
第二天,我帶著王路去見老大。老大還是那個急性子,見了面就讓王路叫他阿姨,然後又問我是不是剛畢業就結婚了。我說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孩子是我的嗎?他出生時,我們還在上學呢。老大說那就奇怪了,不是你的孩子你整天領著人家,昨天你們三人那個樣子真像幸福的一家三口。我說你這孩子都有了,就以為我跟你一樣啊。我說先別說我,先說說你吧。畢業時我們宿舍的十姐妹說好了的,畢業後的前十年我們都互相不聯絡,等畢業十週年的時候,也就是2008年的7月6日我們相約到學校門口見面的。我們這樣偷偷見面其他人不會怪咱們吧。我剛說完,老大就把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噴了出來。多虧當時旁邊沒人,要不然非噴到人家身上不可。
老大邊擦嘴,邊哈哈大笑。弄的我和王路都不知所措。我說:“你別笑了,上學時那個樣子還沒變,一點也不淑女,真不知道你老公怎麼會忍受得了你。” 可是老大這時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哎呀,老五,你真可愛,你也沒變,還是那麼一諾千金,你可真老實啊。”我說:“我怎麼了,這個主意不是你出的嗎?”老大終於止住了她那十分不雅觀的笑聲說:“老五啊,老五,你厲害,我太佩服你了。”我說:“到底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呀。咱們倆不遵守約定,到時候其她的姐妹要懲罰咱們了。”
老大說:“算了吧我當時說的是咱們不要刻意的去找別人,但是咱們倆著可不是刻意的找啊,咱們倆是偶然碰上的,這不是違約。”我想想也是,我說老大你除了我,還跟誰偶爾碰上了,老大說她就是有次在咖啡館裡碰到了老九,老九現在一家公司做業務,整天忙忙碌碌,不過掙的不少。
許是前段時間太倒黴了,見到老大我真的很高興,不免的回憶起了上學時的事情。老大是我們當中年齡最大的,要論心態的話她就是最小的。整天樂呵呵的,像個沒心沒肺的傻姑娘一樣。我還記得當時我教老大織手套,老大那叫一個笨呀。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上午,我給她開了一個頭,織了大約有一厘米長,然後就教她怎麼拿針,怎樣挽線。看到她對自己萬分的自信,我覺得她應該會織了,我就睡覺了。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反正我做夢參加運動會,三千米還沒有跑到頭,老大就把我推起來了。可憐巴巴的說,老五,你再給我開個頭吧,我全拆了。原來她織著織著,發現她織的跟我織的根本不是一樣的,開始往回拆,拆到我給她織的地方,重新織。拆著拆著就拆過了,到底也不知道拆了多少遍,就這樣把我給織的全拆完了。沒辦法,我又給她開個頭又教她怎麼拿針,怎麼挽線。反正我們在一起上了三年學,老大織了三個冬天的手套,那手套的長度愣是沒超過兩寸長。最後一個冬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織了一副手套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