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大。我記得那時老七跟老大是同桌,老七她根本就不學這些東西。知道我會織手套後,老七立馬讓我給她織了一副手套。她笑老大,自己根本不是那塊料,非要硬裝,還不如一開始就讓老五給織一副呢,看她帶我給她織的手套帶了三年,老大雖說也帶上了我給織的手套,可整整比老七晚了兩年。
也不知道老七怎麼樣了,我說老大你在街上有沒有碰到老七啊。那全校公認的校花啊,身後的追求者得有一個加強營了吧,收情書論摞記。我當時還說應該把她這些情書給整理一下,說不定能出版呢。
老七不但人長的漂亮,那心計和魄力估計我這樣的十個綁在一起也夠不著她。我們都覺得老七以後的人生肯定很精彩。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發現老大的臉色迅速的暗了下來,而且特別的凝重,頃刻間眼裡就裝滿了淚水。看他這個反應,我意識到可能是老七的近況不如意,頓時我的語氣也急了起來,搖著老大的胳膊就喊起來了:“老大,求你了,快說說,老七怎麼了,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老五,”老大最終還是沒忍住眼淚。“老七她真的出事了。”
“她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
“她沒了。”
“什麼?她沒了?失蹤了?還是失去聯絡了?”
“不是失蹤了也不是失去聯絡了,就是沒了。”
“不是失蹤了也不是失去聯絡了,那叫什麼沒了?”
“她沒了就是沒了,我們再也見不到老七了,永遠都見不到了。”
“什麼?她不會是死……”我不敢往下說了。
“就是,她就是死了,永遠的離我們而去了。”
“啊?怎麼會這樣呀”我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楚了。我閉上眼睛,感到有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老五,你別哭,聽我跟你說。”老大拉著我的手,可是我看見老大的眼裡也不停的往外流淚。
我哭了,哭的一塌糊塗。當我終於哭完了,擦擦淚,感覺自己的心理反倒好受了,沒有了一直以來的那種壓抑感。老大告訴我老七是煤氣中毒死的,那時她跟男朋友已經在威海開了一家婚紗影樓,做的很成功。老大跟老公去威海玩,發現好多大街上掛著的那個婚紗影樓的廣告牌上的女主角面熟,越看越像老七,就照著那廣告牌上的地址找到了這家影樓,找到了老七。後來老七想在青島再開一家影樓,來青島考察市場,還在老大家住過,回到威海沒幾天,在晚上睡覺時就煤氣中毒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別看老大說要論混的話,還得我是老大,但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比起老七的果敢和大膽來,我就顯得優柔寡斷和鼠目寸光了。我是對自己的未來有一點規劃,而且我也告訴自己努力的去做,實現自己的目標。但是我的目標跟老七比起來就顯的小兒科了。比如我近期的目標是來青島兩年內考出會計師,拿出英語四級證書,然後進一家外企,爭取在三年內實現月薪三千。但人家老七的目標是再開一家影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左顧右盼12
我哭我確實是為老七難過,但我覺得更多的是自己最近過的太壓抑了,胸中的一口悶氣一直沒有機會出來。我不是聖人,被王北甩了,心理始終很傷心。前段時間之所以沒有爆發,可能跟王北和李楠寫給我的信,以及李楠的境遇有關。我就是這麼個人,同情心氾濫。見不得人家受苦,看到別人受苦我恨不得讓自己去代替人家。為了我這個毛病,王北以前不知道說過我多少次。記得有一次我們倆在五四廣場,碰到一個穿著很體面的人,他很不好意思的走到我們眼前,說他的錢包被偷了,連坐公交車的錢都沒有了,怕我們不相信,他還特意把他的口袋翻出來,把手包開啟,讓我們看,然後唯唯諾諾的跟我們說能不能給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