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
“本壇主不是仍在全力調查嗎?葉巡察已經瞭解全般情勢,應該知道本壇的所有弟子都在盡力,鍥而不捨搜尋任何可疑徵候,誰也不敢放鬆。本香壇建立近載,成就可說空前絕後,不但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皆先後成為本壇的弟子,連顯陵衛與安陸衛的軍戶,也正在陸續加入,敢說在荊楚總壇中。任何一罈也沒有本壇發展得如此有聲有色。葉巡察,請上覆總壇主,這裡的情勢大好,請不要再派人前來干預好不好?”楚壇主顯然對總壇的干預不滿,說的話相當具有抗性。
“楚壇主,貴壇的發展的確令人刮目相看,”那位男巡察的態度,要比女的葉巡察要溫和得多:“不但人才日眾,財務更是荊楚十大香壇之冠,成就更是天下四路總壇中出類技萃的最優香壇。就因為貴壇如此優秀,所以總壇極為重視,希望不要出任何紕漏,決不能因些少的錯誤而遭到不幸。貴壇香火旺,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但不到一年中,先後已清除三百人以上。葉壇主,殺戮太重,恐怕會引起不良後果呢。戚永豐一案,葉壇主是否覺得操之過急了?一除掉三十六人……”
“婁巡察,你要明白,安陸府是大埠,地方特殊,如果不用雷霆手段建立本教的威信,能有今天的成就嗎?”楚壇主的口氣極為自負:“五年來,荊楚總壇三次被鷹爪所挑。此地先後派了五位三法主的親信,前來主持建壇大業,結果如何?一個個狼狽而走,有兩位甚至被那些愚夫愚婦告發丟了命。只有我,才能穩穩的站住了。我楚少文別無長處,唯一可取的是熟知人性的弱點。誰不聽命,宰了;有用的人,子女玉帛不妨多給他作為鼓勵。本壇主未拜祖師爺之前,曾擁有可觀的局面,江湖上提起我萬家愁楚少文,沒有人敢正視我。最後就是因為一時婦人之仁,未能橫下心一舉殲除天外流雲滿門老少,逃掉一個七歲的黃口小兒,被他找來江右三英,拔掉了我的基業。哼!今後,我再也不會上當了,一有動靜,甚至不需有何動靜,就搶先一步斬草除根。殺其母必殺其子,以免日後牽纏。戚家三十六口,我……”
“楚壇主,你能殺掉他所有的親朋好友嗎?”葉巡察忍不住搶著說:“最嚴重的錯誤,是派本地聲譽太差的混混奚本厚,去接收戚家的產業。現在,他的表親……”
“那姓趙的小子,我正在對付他。”楚壇主傲然地說:“一個跑單幫的小生意人,還用得著耽心?奚本厚是本香壇最得力的弟子,他應該獲得應有的獎賞,不然誰還願意替本教賣命?與葉巡察估計相反的是,有奚本厚接收,本城的有頭有臉人物,才不敢強出頭過問,事實證明本壇主處理得十分完滿。”
“金鐘聲三響,室中人還不知鐘聲是從何處傳來的。
楚壇主舉手一揮,一名美人嫋嫋娜娜拉開一張繡簾,對著一隻四寸見方的洞孔,發出一聲唿哨。
“傳信使者有急報稟告。”洞孔中傳出清晰的女性嗓音,聲卻不大。
“說吧!”美女向洞孔說:“壇主在此。”
“第二步行動順利執行。”稟報的人說。
“趕快處理掉。”楚壇主說。
“弟子聽清了,趕快處理掉。”稟報的人複誦。
“楚壇主,不追問口供?”葉巡察急問,似乎這位女巡察,對楚壇主處理事務的方式不太滿意。
“有什麼好問的?戚永豐這門遠親極少音書往來,這姓趙的小子,根本不知道戚家的事。”
“可是……”
“葉巡察,不要管本壇的事好不好?”楚壇主不悅地說。
“葉巡察,算了,咱們也真不適宜過問地方香壇的小事務。”婁巡察及時勸解:“走吧,咱們還有些瑣事料理呢。楚壇主,咱們告辭。”
葉巡察冷冷地瞟了楚壇主一眼。楚壇主的右手,正在一位美女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