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口同聲道:“英姑,您可不要啊?”
正在諸人的驚呼聲中,忽見邱盈一個箭步上前,舉手搭指一彈,當下便見一道白光從她那纖細的手指間彈出,正射向梅英姑的手腕的中池穴位。
梅英姑突覺手腕中一陣麻痛,輕哼一聲,手中的碗片也已經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再一次的破碎。在梅英姑的粉頸上,多了一條殷紅的血痕,那是被碗片所割破滲出的血跡。血痕順著梅英姑的粉頸上慢慢的滲下,直至到了衣衫裡。
剛從鬼門關裡趕了回來的梅英姑還沒顧得上粉頸上的傷口,也已跪身下去,道:“多謝教主您的救命之恩,英姑做牛做馬都要報答您!”
卻見邱盈一擺長袖,臉上豪無表情地道:“別說了,你們都出去!我再行一次功來為白教主逼毒療傷!”說著,也已轉身一手抓住此時早已被嚇昏過去的白正楠提了起來,扶回了床榻上。
看到了這樣,梅英姑和那兩名侍女也都趕緊退出了房間,梅英姑很是捨不得地把門關上,然後準備離去。
可是梅英姑剛走出門外時,便有一名侍女急忙用一條手帕來幫她拭去粉頸上那殷殷流出的血水,也一邊細聲安慰她道:“英姑啊,咱們的路還長,何必要這樣就為了一個男人而苦成這樣呢?”
另一名侍女則從衣袖中掏出一瓶白色的小瓶來,幫她小心翼翼的敷擦,這可是天聖教特有的刀創藥,一敷上便當即有效。見她邊擦邊關切道:“是呀,是呀,天聖教數百年來,都沒有人敢這樣與外面的人有肌膚之親。這個規矩也是早在幾百年前早就訂下來的,天聖教裡是不許跟外界的男人接觸的。你而且……而且又……”說著,她都不敢再往下說了。
卻見梅英姑慘然一笑,也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自己走到這一步,說的再多,也都是無益的了。
也就在這時,突然聞到邱盈那冰冷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道:“梅英姑,你可以進來帶你的有情郎出去了!”
梅英姑一聽到這句話,心中又是一震,臉上馬上浮起一片紅雲,就連那嬌小的身軀也都不由的顫了一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旁邊所站的兩名侍女也都被震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互相對望著,好像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梅英姑馬上把手中的托盤遞給身邊其中的一名侍女,又重新轉身推門進去,繞過屏風,只見那面如白紙、枯瘦如柴的白正楠已然撲身下來,臉上含著欣喜的笑意望著他,口角邊還存有一絲殘留的血跡和地上的那一灘血水,想必剛才在邱盈的運功施救下,又噴了不少的血出來。然而,那邱盈卻是揹著臉跌坐在床上,在掩淚痛哭,看樣子也是為了眼前的這個無情甚至絕情的男子傷透了心。
看到這裡,梅英姑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個勁的跑了上去,痛聲叫道:“楠哥……”伸手將白正楠扶了起來,心痛地問道:“楠哥,你……你沒事吧?”她那張清純的秀臉上更是紅暈了,想來也是,這畢竟自己跟他相識不到二十天,但是說過的話也只有一句,其餘的都是在苦苦的思念之中度過的。可是,就這樣自己也已經把心交給了這個男人,跟定了這個男人。
想來,古代裡的美女可還真可笑,只要有了肌膚之親,只要是自己所認定的,她都會把自己都給了那個人,哪怕是自己對寶貴的東西。 在古代裡,講究的是一個處汝情結。如果在新婚之夜,新娘沒有落紅,那就會被喻為一種無恥,有的更會被丈夫遞交休書。
在當時的這樣一個社會,對於女性是很不公平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只有三從四德。
可現在的美女可就不同了,就算她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你,但是她不一定會把心交給你,也不一定會跟你在一起。她們講究的是一個字,那就是“錢”。能夠賺錢的男人,身邊就會美女如雲。如果賺不到錢的人,那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