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也只能停留狗屎了。
話回正題。
卻見白正楠望著她那張漲紅的臉,慘然一笑,道:“我……我沒事!”說著,便把身子緊擁著梅英姑。
忽見那跌坐在床上傷心流淚的邱盈轉過一張淚眼蒙朧的俏臉,向他們怒喝道:“梅英姑,你給我把他帶走,帶得越遠越好。但是,你要替我好好的照顧他。因為,因為他已經被我廢了全身的武功。哈哈哈……,現在他已經成了一個廢人,我看你梅英姑還怎麼要他?哈哈哈……”
梅英姑一聽,心中突然之間甚是憤怒,為自己,也為白正楠而憤憤不平,你邱盈再怎麼樣,也不能剝奪人身的權利。只見她轉過頭去,一臉憤怒地對邱盈道:“邱盈,想不小到,你……你竟會這麼的卑鄙,還枉我那麼多年以來都把你當姐姐看待。”
那邱盈聽了梅英姑的話更是惱怒了,對他們大吼道:“梅英姑,你快給我滾,若不然,等我改變了主意,就會把你們剁成肉醬。”見那梅英姑一臉的愣在那裡,又大聲吼叫道:“還不快走?難道,你要等著我反悔嗎?”
梅英姑含淚嘆出一口氣,也只得扶著白正楠轉過身去,聲音有些哽咽道:“楠哥,咱們走!”淚水在不經意間流了下來,滑過她的臉龐,匯聚在她那尖巧的下巴下面,最後滴在了地上,這顆淚水永遠停在這裡成了一個定格。
梅英姑扶著白正楠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準備轉過屏風的時候,突然又聽見邱盈在身後大叫道:“站住!”
梅英姑和白正楠機器性的定住了腳步,但是並沒有回過頭來,也不知此時邱盈臉上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那邱盈又怒道:“梅英姑,你們要永遠的給我記住:你們下了月牙山以後,可別讓我知道你們的下落。如果有朝一日,讓我給碰上了,那我就不會再念多年的姐妹之情——殺無赦!”
雖然沒有看到此時邱盈的表情,但是從她那銳利的話語中也可以想像得到她此刻的表情也肯定是兇惡猙獰至極。
聽了邱盈的話,梅英姑並沒有再回頭,扶著白正楠,現在唯一一個自己最親的人,也是以後所依靠的男人,繞過了屏風,一直向門口走去。
邱盈看著那兩個相互依偎,相互攙扶的背影,心中不由的有一種失落感。自己竟然得不到自己最心愛的人,而且還失去了多年的姐妹情誼。真是可嘆人生最大的悲傷莫過於此了吧。
梅英姑攙扶著白正楠還沒走出門口,突然又聽見屏風後面的邱盈大聲喝道:“來人啊!”
“在!”一直站在門口的兩名侍女聞聲,便急忙轉身走了進來。一進得房門來,也正好看到梅英姑艱難的扶著白正楠起身向門口走去,見她神情落寞,一臉淚水盈盈,悲容楚楚的樣子,看了都讓人忍不住心酸。但是,那兩名侍女卻不敢再向這個已經被教主逐出天聖教的罪人打招呼,其實她們也很怕有朝一日自己也會像梅英姑一樣的下場。所以,她們也只是偏過身子,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多年的好友就這樣的走出了門口。然而,梅英姑也是這樣低著頭艱難的攙扶著白正楠走出門口。
那兩名侍女站在屏風的前面,躬身向裡面的邱盈教主拱手恭恭敬敬地道:“教主有何吩咐?”
卻聽見邱盈隔著一張屏風向她們下命令道:“你們快傳令下去,讓他們出大殿去!”
那兩名侍女也唯有恭聲應道:“是,教主!”說著,人也轉身向門口走去,並把門給關上。
且說梅英姑就這樣攙扶著白正楠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天聖殿的第三重門,卻見春夏秋冬四名侍女領著一群白衣女子挺劍過來將他們給圍了個水洩不通,春來並橫劍將還在不停的向前走的梅英姑攔住,冷冰冰地道:“梅英姑,你好大的膽子,竟想私自將他帶出天聖大殿去?”
梅英姑抬起頭來,向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