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他似是有些不相信的退了出去,然後抬起頭深深地看著她。
柳雪濤此時已經被情慾點燃,眼前所見只是他的燃燒的黑眸,耳邊所聽的只有他撩人的火熱喘息,唇齒間盡是充滿強烈的他特有的好聞味道的深吻,身體感覺到的全是他或輕柔或激烈的撫摩。而他就那麼退了出去,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和空虛。
盧峻熙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扯到自己的身下,當她的指尖輕輕碰觸到他的碩大時,兩人身子皆是一愣。那灼熱的慾望似乎在向她發出致命的誘惑,而因為進入過一次沾了她的液體,那種滑膩的感覺,同時令兩人心神盪漾。
他邪氣一笑,將自己的灼熱輕輕抵向她緊閉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摁進自己的懷裡:“怎麼辦?你已經惹到我了,怎麼辦……要不,用別的方式?手,或者嘴巴……”
“討厭!”柳雪濤抬手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肩膀上,羞憤的瞪著他,“休想!”
當他的火熱終於充滿她時,她閉緊眼睛,咬住他的肩,仍然不能阻止自己忘情的嬌哼。
他的手撫過她汗溼的額頭,沙啞的說:“看著我,雪濤。”
她睜開眼睛,看見上方他混合著慾望和憐惜的俊顏,他的黑瞳深深望著她,薄唇勾起微笑來:“雪濤,如果用毛筆給人‘授粉’,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柳雪濤徹底無語。心裡卻罵道,這小屁孩,能不能再無敵一些?
……
第二天,盧峻晨便知道了那些珠寶金銀的事情,差點兒沒給氣死,把下人端上來的飯菜盡數摔掉。
眾人不敢怎麼著他,只好去跟大少爺和少奶奶彙報。
盧峻熙正歪在柳雪濤對面的椅子上看書,聽見下人回話完畢,便把手裡的書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摔,冷聲說道:“不吃?那就不用給他送了。告訴他,什麼時候想吃了說一聲,再叫人給他送飯。”
柳雪濤則笑笑,說道:“他鬧脾氣,你也跟著鬧脾氣?哪裡還有個當家人的樣子?”再說了,回頭他餓死了,難道讓芳菲當寡婦不成?
盧峻熙無語的看了柳雪濤一眼,自然明白她沒說出的後半句話是什麼,只是他心裡不服,難道天底下就他一個男人不成,他死了,大不了叫芳菲按照寡婦改嫁的樣子辦婚事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柳雪濤便對那下人說道:“你們且下去吧,回頭我去瞧瞧他去。好歹也是從衙門裡混飯吃的人呢,居然這麼沒存量。”
下人不敢多言,悄聲退出。
一時,柳雪濤還沒換好衣服出門,盧之孝的又進來回道:“回大少爺少奶奶,林大管家和黃家娘子的事情已經預備的差不多了。離著正日子還有三天,芳菲姑娘如今也好了大半兒。奴才來請主子示下,也該把黃家妹子接回來住了。總要從咱們這院子裡抬出去才算是正禮。”
柳雪濤便笑道:“是了,是了。如今我也忙糊塗了,竟忘了他們的喜事就在這兩天。既然已經齊備了,就把人先接回來,不過兩日的光景又娶回去了。”
盧之孝家的也跟著笑道:“正是呢。”
柳雪濤又把趙嬤嬤叫來,讓她開了自己的櫃子,取出幾樣像樣的頭面首飾來給黃氏,人生一輩子的大事,總要像模像樣的才行。
又囑咐了趙嬤嬤一些話,柳雪濤方換好了衣裳要去盧峻晨那裡。盧峻熙自然不放心,也要了斗篷跟著去。
盧峻晨此時正氣的恨不得爬起來去找盧峻熙夫婦大吵大鬧一場。只可惜小腿骨裂了,一動便是鑽心的疼痛,卻是一絲一毫也動不得。
忽然聽見下人請安的聲音,只當是盧峻熙來了,於是抬手撿起面前矮几上的一直茶杯握在手裡,待門簾一掀,他白膩狠狠地砸到盧峻熙的頭上去。縱然不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