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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茗白都看傻了,從沒見過這樣撒潑的女人。他愣愣的把手鬆開,然後痴呆狀望著他哥左丘茗尚。他哥的狀態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一隻手抖擻抖擻的指著常樂,聲音都帶著顫“潑皮、你個潑皮!”
常樂笑嘻嘻的提醒他“你還能罵我無賴。”左丘茗尚氣的拂袖轉身就走。
左丘茗尚剛走,左丘茗白就向常樂表達了他的敬仰之情。然後對‘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這句俗語表示了極高的認可。常樂用白眼和拳頭表示了自己的謙辭。忽然,常樂頭髮裡掉出一粒珠子,常樂順手撿起,卻被珠子燙的手縮了下。等她再伸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漸漸透明。她趕忙對左丘茗白交代“珠子給梓美,讓她快充……”後面的話音左丘茗白還沒聽清,就見常樂在自己面前消失。
等左丘茗白見到梓美的時候,梓美的情緒已經稍加緩和。仍被左丘茗白看出端倪,左丘茗白迎上丁劭義的目光,惡狠狠的問道“你乾的?”
丁劭義回個了白眼給他,算作答覆。梓美用之前涼亭發生的事做藉口,說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左丘茗白將珠子遞給梓美,把常樂無故消失的事描述一番,又轉達了常樂說了一半的話。梓美拿著珠子,臉色又變了變,隨即將珠子收在一起。
梓美岔開話題,問了左丘茗白為何很長時間沒出現,打趣他是不是遇到美人走不動路。
左丘茗白趁此機會和梓美解釋。原來梓美被抓的當天是王爺嘴饞,想吃朱記酒樓的菜式,又聽說那裡大廚是跟著寧二小姐學的。因此以家宴的名義讓管家吳福來請寧氏三兄妹來做客,順便再幫他做一兩道想吃的菜。沒想到梓美被嚇跑了,去皇上封地看冬耕去了。正好遇上京兆府上的朱執事和理藩院張敬天、國師府伍冬源幾人也在那塊。就被那幾人聯手坑進牢裡去了。
第二天王爺想人叫不來,我就去你家吃。然後親自登門去寧府。就見鄭伯鄭嬸急的跟無頭蒼蠅似的。寧梓遠沒當回事,認為梓美不知道去誰家玩了。王爺就將將軍府裡所有人叫來細細盤問,發現伍冬源總和梓美過不去。便安排左丘茗白去細查伍冬源的背景。另一方面王爺坐鎮,派人去有關各方面尋找梓美的蹤跡,還派了人去皇宮探聽訊息,看是不是被留宮裡了。四下沒得到訊息後,王爺逼著兼任京兆尹的汨王爺蕭天汨親自帶隊去尋人。三天後仍一無所獲,王爺急了,親自入宮請來聖旨令岑詩明將此事當做頭等公案來審。令人覺得諷刺的是,斷案舉世聞名的岑詩明,認真推演了兩個時辰就推斷出人在京兆牢內。
左丘茗白繼而解釋道,他原本以為他師兄伍冬源和梓美之間只是又些小誤會。解釋開就沒事了。可隨著他的調查,卻發現,事情遠不是這麼簡單。伍冬源和岑詩明兩人關係其實不想表面這樣貌似互不相識,兩人關係相當不一般。左丘茗白告知王爺後,王爺安頓下一定要把事情徹底查清,以絕後患。
當年伍冬源曾在葉國遊學,家中突逢鉅變,其父病故,只剩母親一人。母親身體本就不好,為了生活迫不得已到尚書府漿洗衣服為生。後一次帶病漿洗中暈倒,被岑二公子看見,就將伍母細心安頓好,並答應奉養到她兒子回來為。伍冬源回來後入了國師門下,等他輾轉找到母親,母親就時不時在他耳旁唸叨岑二公子的好。可後來不知為何,岑詩明和伍冬源的關係並沒有多麼親近,只有點頭之交。
五年前老將軍和夫人過世,岑詩明當眾說要照顧你後。他便心生不滿,認為你配不上岑詩明。但岑詩明已經當初許下諾言,就只能從你身上打主意。只是這兩年眼見著你孝期要滿,婚事也拖不得。他才屢次出面找梓美麻煩,就是希望梓美能心生絕望,最好去尼姑院當尼姑,那岑詩明就能光明正大找一個和他匹配且相得益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