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哂了聲,也懶得說什麼,漱口後就咬住了燕奕歌手裡此時吃溫度剛好的饅頭。
簡單墊了下肚子,易淮就也有點力氣了,但精氣神是真沒一點。
屋內雖然燒了地龍,可古代的地龍也沒有那麼神奇,終究比不得暖氣,燕奕歌給他套上中衣,再披了外袍,然後說給他用內力走幾個周天暖身。
易淮抬抬眼:“…你怎麼前天不說給我走周天。”
易淮其實早就知道年三十會來這麼一出,畢竟自己的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自己。
燕奕歌刻意提前一週沒給他走周天,不就是為了確保這具身體不會有反應免得沒遵守醫囑嗎?
燕奕歌鎮定地換了個話題:“我開下窗通風。”
屋內還帶著點淡淡的不合時節的石楠花氣息,畢竟足足四次,從戌時快亥時到快辰時……
窗戶開了點縫隙後,外頭的冷雪味便順著進來一點。
易淮靠在床頭,輕撥出了口氣,是真沒有半點脾氣,只是混沌地在想要是以後每日都是如此就好了。
——不是指這麼荒誕的生活,而是指尋常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煩擾著。
算了。
別想了。
易淮雖然不迷信,但他尊重“有些事是不能唸叨”的這種想法。
燕奕歌給自己走了十個周天,沒走太多,免得萬一待會有了什麼反應,身體殘餘的歡丨愉直接……就不好了。
但他看著易淮即便是十個周天也依舊忍不住,咬著後槽牙輕顫著倒靠在他懷裡時,又難免想到昨晚易淮抖顫時的模樣。
牢牢地被他掌控在手裡,所有的反應都源自他……掌控欲和佔有慾的滿足感就在那一刻交織著達到了頂峰。
易淮現在就是很後悔讓自己走了內力,骨子裡殘留的那些全部都發散了出來,直接衝擊著他的靈魂,偏偏另一個自己又滿腦子不乾淨的東西,直接刺激得他不自覺地就繃緊了身體。
燕奕歌摟住他的腰,不動聲色地用手指輕輕撥弄開了散落在身後的長髮,易淮後頸上過於醒目的凌亂咬痕深深淺淺交錯著,乍一看好像是什麼神智不清的人在混亂中咬不準位置留下的痕跡。
那是第三次時,他貼著自己的後背,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攬著易淮的腰。
當時另一個他的嗓
() 子已經啞得有點不成聲了,四肢更是軟得像碰了水的泥,於是就更加任由他揉捏。
燕奕歌垂首,隔著層薄薄的髮絲輕輕地吻了一下易淮後頸。
他的唇摩挲過那些痕跡,惹得易淮的神經末梢都跟著戰丨慄起來,這種感覺傳達給燕奕歌,讓燕奕歌低笑了聲。
易淮掀掀眼皮,抬手懶懶懟了他一下。
沒多少力,跟貓意思意思輕撓了一下一樣,分外可愛。
燕奕歌將他抱得更緊,但說的卻是:“你再睡會兒,我去買點吃的。”
京城不少店面這個時候也是做生意的。
古代普通人的生計比現代更難,能開張都會盡量開張,尤其是那些客棧酒樓,基本不見歇業。
易淮嗯了聲,但沒有要動的意思,燕奕歌第一時間也沒動。
他把人摟在懷裡,也沒做什麼,就這麼抱了會兒,才終於動身。
易淮什麼時候都不宜重口,所以燕奕歌簡單買了只叫花雞,再配了些小菜,還買了點心和瓜果,就又飛回去了。
只是在他們吃飯時,易淮才剛被自己餵了口撕下來的腿肉,在這樣的年節,居然有客來訪。
走得還不是正門,且來的是才在不久前被易淮誇過有眼力的巫沉凝。
踏雲穿月的輕功靈動輕巧,但落進來時還是被燕奕歌捕捉到。
燕奕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