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而她肆無忌憚的坦蕩恰好能打消他的疑慮。
雖然他總是被氣得半死。
周瑾行拿起硃筆,指腹輕輕摩挲筆桿,他從來不相信什麼愛情。
更何況是在深宮這種名利場下產生的愛情。
從小到大見慣了爾虞我詐的算計,美色不過是權勢者的錦上添花。
亦或許在某個階段會產生那麼一點點喜歡,但人心是最靠不住的。
一輩子那麼長,不論男女,怎麼可能把那份情義帶進棺材裡?
可是那種萌芽的曖昧喜歡卻是非常有趣的,會讓人在某個時刻會心一笑。
沒有人能抵擋得了那種奇妙的蠢蠢欲動,周瑾行不是苦行僧,也並非六根清淨。
不管他承不承認,不管他找多少藉口,能放縱溫淑妃作死,而沒擰掉她的腦袋就是一種偏愛。
無視禮教與她共乘,聽她腹誹嘰嘰歪歪罵罵咧咧,喜歡懷裡的溫香軟玉,不抗拒她的接觸,一起八卦滿朝文武隱私滿足吃瓜心……
林林總總,只要精神是愉悅的,那就證明他確實享受這種狀態。
亦或許鄭惠妃說得不錯,他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致,只是對她沒有興致。
明目張膽的偏愛,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塑造,因為那種小歡喜是從心而發。
都已經幹到一國之君了,如果連那點偏心喜好都無法滿足,那還當什麼皇帝?
外頭的黃內侍進殿奉茶,見自家主子垂首書寫,臉上的表情有點奇特。
唇角微挑,眼帶笑意,悶騷得五顏六色。
那種欲說還休的迷之微笑叫人心裡頭直犯嘀咕。
有點春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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