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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己”會出現在上面?

許植見對方瞪大眼睛,以為是被新聞內容震驚到了,揉了揉鼻樑說:“你的公寓外都是記者,你不是一直鬧著解約,公司那邊已經答應了……賠償金的事情我會幫你打點,我通知了你父親,他明天有空會來看你……”

剩下都話都模糊不清了,等她回過神,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

那人的話,讓腦子裡另一個人的記憶漸漸的系統了起來,雖然依然零碎,卻也撥開了些許的雲霧。

剛剛那個男人,是夏梵的經紀人。

經紀人大概是類似於牙商,幫伶人戲子介紹客人和活兒,從中抽取費用。

但讓她吃驚的是,戲子在這個地方竟很受推崇。

電視機依然放著,長鎏眼睛不眨的盯著,直到護士小姐拿著晚餐進來,她才回過神來。

徐小嵐看著安靜吃飯的人也頗為意外,她也看過那些報道,病床上的這位倒是安靜的很,對於傳言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不知是心態好……還是心如死寂。

等護士離開,長鎏試著動了動手腳,夏梵從高處跌落只是扭了腳,卻被隨之傾落下來的箱子砸到了手。

長鎏舉起沒受傷的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晃了晃,蔥蔥玉筍,一看便知是個養尊處優的人,不同於她長年拿劍手掌都是繭,手背也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傷痕。

她試著聚氣任督轉足百會沉丹田,稍稍探了下,這具身體的資質很不錯。

雖然年紀太大,練武為時過晚,但是依照以前的路子來練,倒是可能恢復十之一二。

她從前所習的那套心法,對傷口痊癒也十分有效,方才那人說她的手會有影響,她倒不擔心,和她曾受的傷來比,這不算什麼。

長鎏執行心法一遍後,便探查到了這身體還有其他舊傷。

她再次睜開了眼睛,芭蕾?這是她探查到的屬於另一個人的記憶。

夏梵曾主修芭蕾舞,四年前的一次意外脊柱損傷,無法成為一個專業的芭蕾舞演員,轉修表演。

這是從一個舞伶變成了戲子嗎?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同。

雖道這是一個迥異於自己從前認知的地方,長鎏卻依然覺得荒唐,她不是黷武窮兵之人,只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一朝成了戲子……

還是不入流的那種,剛剛黑鏡裡的評價她雖然不完全聽得懂,但也知道不好……

思及這裡,長鎏突然想到,剛剛那牙商說夏梵的父親明日會來。

她閉上眼睛,開始檢索關於夏梵父親的記憶,大概這部分的記憶對夏梵很深刻,倒是異常清晰。

夏梵的父親夏嶽川是商人,生意做的不小,如今的情人俞寧是當年夏梵母親的閨中密友。

二十年前蕭靜曼正紅的時候,俞寧還只是個三線藝人,只是如今俞寧熬了這麼多年,現在也算是圈裡的前輩,拿過不少獎,說話有了分量。

蕭靜曼七年前去世,次年俞寧就住進了夏家,俞寧和夏嶽川同進同出多年,只是一直沒有結婚。

蕭靜曼當初意外出道後一炮而紅,之後更是紅透半邊天,囊括了不少獎項。夏嶽川那時公司出了問題,多虧了蕭靜曼的竭力相助,不但在經濟上予以全力支援,夏嶽川還因為蕭靜曼的名氣結識了許多新的合作伙伴,撐過了困難期。

此後轉了個彎,事業步步高昇,這才有了現在。

夏梵和父親的‘妾室’不對付,當時十幾歲又正是無懼的年紀,說話做事不留半分情面,夏嶽川為了避免兩人之間的摩擦,就把女兒遠遠的送去讀寄宿制的學校。

此後夏梵一年到頭來都不見得回來兩次,父女關係也就越來越淡薄。

思及此處,長鎏眼神一暗,這裡不是不許納妾麼?怎麼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