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衫,過腰的頭髮非常慵懶的散在後背上,這個季節看慣了羽絨服牛仔褲佟宇眼前倒是一亮。
“你好,你是隔壁新搬來的吧,我是你的鄰居,戰勤,你叫我勤勤就行”女孩莞爾一笑道,佟宇這才看清她雖不是絕色但是面容非常清秀,面板雖然不白卻呈現出一種淡淡的棕色,反倒有些野性的美。
佟宇眼淚尚未擦乾淨,也來不及了,好在戰勤並沒有問及她的淚容,佟宇也就懶得理會,道:“吉他彈的很好聽,我叫佟宇”。
“謝謝,我是學樂器的,以後恐怕多有打擾”戰勤道。
“沒關係,我喜歡聽”佟宇笑道。
戰勤今年不過25歲,畢業之後就來到了大理,在商業街開了一家樂器店,自己閒暇也寫寫歌,只可惜中國這樣懷揣音樂夢想的年輕人太多,能夠有所成就的終究只是鳳毛麟角。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才華,缺少的只是機會。
戰勤邀了佟玉去她的房間,也是一樣的陳設,比她房間更大一些,屋子裡擺滿了樂器,架子鼓、手鼓、吉他、琵琶,佟宇一眼看見一把藍田玉笛十分精緻,小心翼翼拿了下來,戰勤看她彷彿很謹慎忙道:“這是仿製的不是真的藍田玉,喜歡就送你吧,反正也賣不出去”。
佟宇笑了,想這戰勤真是直爽,倒沒有做生意的精明,道:“不管真假很精緻呢,你不必送我,我幫你原價處理掉吧”。
戰勤也沒有推辭道:“那你給個100塊錢算了”,佟宇付了錢照著剛才戰勤的譜子吹了一曲試了試笛子,雖然不是十分流暢總算沒有走調。
曲畢,戰勤拍手道:“你的功底不錯,就是很久不練了吧”。
佟宇驚訝於戰勤的耳力,以前確實學過一段日子,大學畢業之後疲於奔命就放下了,笑道:“班門弄斧了,哪有什麼功底,不過是以前的愛好,而且哪像你是個全才”,佟宇說著撇了撇她滿屋子的樂器。
戰勤拿起吉他坐到椅子上撥弄了幾下,皺著眉頭無奈道:“沒辦法,為了生計呀”。
佟宇看她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正忍俊不禁,看見窗戶外似乎閃過了遲睿的身影朝自己房間去了,於是忙開門叫住了他,遲睿是個男的終究不方便進戰勤的房間,佟宇只能起身告辭,戰勤送出來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放下她的吉他,女孩子和這樣碩大的樂器在一起彷彿更性感了一些,遲睿瞥了一眼覺得這個女孩真是不俗,既有西方的野性美又有中國的古典美。
遲睿是來告辭的,他要去騰衝,訂好了凌晨的飛機,本來想打一個電話就算了,不想佟宇電話打不通,佟宇忙道歉剛才只顧著聊天忘記換了新號碼告訴他一聲。遲睿的房間已經退掉了,離航班時間還有很長時間,遲睿和佟宇便商量一起出去消磨一下時間,路過戰勤的房間時,佟宇叫上了她。
途徑一家小酒吧,因為是淡季人特別少,吧檯裡的服務員還有舞臺上的樂隊都懶懶的沒有什麼興致,倒是憑空讓酒吧多了幾分閒適的感覺,遲睿道邀了兩人進去小酌。剛坐下沒多久,戰勤側耳聽了一會兒音樂道:“吉他手高音錯了”,佟宇笑著向遲睿解釋道:“戰勤是做原創音樂的”,此時正好曲畢,戰勤去了舞臺接過吉他自顧自彈了起來,這本來就是開放式的酒吧,只要顧客喜歡可以自己唱歌和彈奏。佟宇倒是沒有特別驚訝,雖然接觸不多她也看得出來戰勤是一個非常直爽且瀟灑的人,何況有才華的人多少有些與眾不同,倒是遲睿十分吃驚,看著舞臺上的戰勤身體和音樂彷佛已經完全融為一體,陶醉在曲調的起伏中,熱情四射,魅力十足。那是一曲傳奇,遲睿笑了一下,沒有猶豫,一步跨上了舞臺,在話筒前唱起來剛剛傳到國內的英文版傳奇,戰勤和他相視一笑,兩人立刻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