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想想前幾天,作為特務機構的特高課,卻因為屢戰屢敗,弄得威嚴盡失,稍微有點門路的中國人,都敢跑他跟前來歪嘴。
現在,他冢本清司炙手可熱,特高課也因此受益,即便一些掌權的中國人,提到他冢本、提到他的特高課,都開始小心翼翼。
這是何等的暢快啊!
秘書知道冢本這段時間、不,是從履任以來便極其憋屈,面對張世豪處處束手束腳,現在終於釋懷了。
等冢本笑完後,秘書請示道:“課長,那明鏡怎麼處理?要不要上刑?這女人一直在嘴硬,拒不承認她是‘婦好’,也不承認自己和抵抗分子有關。”
冢本思索起來。
最初,他以為明鏡便是“婦好”,但在和川島芳子透過氣以後,知道明鏡應該不是婦好。
且商人的本質是逐利,明家在上海家大業大,軍統有什麼本錢將明家的掌門人拉下水?
但他不想放了明鏡!
還是那句話,明家家大業大,家大他不在意,但業大……他很在意的!
岡本平次憑藉捐款成為了海軍的紅人、帝國的楷模,就連許忠義這個漢奸都因此成為了典範,出身平民沒有太硬後臺的冢本又怎麼可能沒有點想法?
“關著,暫時不要用刑!”
冢本思索著說道:“等再過個五六天,讓李力行把明樓放出來。”
秘書不解,但也沒有發問,畢恭畢敬的應是後退了出去。
……
冢本這邊剛下了指示,不到一個小時,這番話便原封不動的展示到了張安平的眼前。
當然,這也是因為張安平特意交代的緣故。
“關著?暫時不要用刑?再過個五六天讓李力行把明樓放出來?!”
看著紙上的這句話,張安平瞬間明白了冢本的意思。
呵,這老小子原來是想圖謀明家的家業啊!
張安平鬆了口氣,他還擔心冢本想殺雞駭猴、不願意放人呢。
“看樣子不需要用激進的方式了。”
“不過,也不能讓這傢伙從明家吃到肉!”
張安平改變了之前打算繼續“汙衊”明樓是抵抗分子的想法,決定以其他的方式來營救明鏡。
坂本龍一?
姜思安?
思來想去,張安平決定兩條線並舉——距離上次捐款有段日子了,維新政府的漢奸們搬回南京在即,在這幫傢伙見閻王前,倒是可以讓姜思安從這幫傢伙身上刮幾斤肉出來!
因為了解到了坂本對明鏡的態度,張安平也不急於營救明鏡了,其他幾條線還沒有到收網的時候,但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在決定給許忠義和姜思安一個驚喜之前,張安平決定先收拾一個讓他刻骨銘心的仇人!
王遂周!
作為一個丈夫,張安平對王遂周的恨意,可謂是傾黃河之水也洗不斤!
但作為一個特工,一個掌握著上千人身家性命的特工,他卻不得不無視王遂周。
因為動了王遂周,就等於將曾墨怡置於危險之下。
他只能忍著。
但心裡的滔天恨意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退,反而越積累越濃,要不是他善於把控自己,說不得要幹出讓他追悔莫及的事。
但現在卻是最好的時機!
因為張世豪“死了”!
張世豪死了,軍統做出任何報復都是合情合理的——王遂周,必須死!
順便將劉唐這個禍害也一併清除!
解決劉唐的事張安平交給了徐天,並將在身邊帶著“調教”了一段時間的羅展重新交給了徐天,又根據情報制定了幾個針對76號的制裁名單後,張安平將其他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