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所以他選擇了最激進的做法:
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於是,在當天晚上,他就悄然找上了李崖。
見到突然出現的張安平,李崖的心咯噔的跳了起來。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的李崖面對張安平,是真的心虛得不得了。
無他,就因為他出賣了張安平,且讓特別組功虧一簣!
好在陳默群並沒有出賣他,且他本身的心理素質還極高,所以還能在張安平跟前裝的跟沒事人似的。
但張安平悄聲道:“跟我來。”
李崖聞言,心驚膽寒的跟著張安平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
李崖畢恭畢敬的道:“老師,您怎麼來了。”
張安平直勾勾的看著李崖:“李崖,你瞞我瞞得好苦!”
李崖頭皮發麻,但強大的心理素質還是讓他裝作疑惑道:“老師,學生怎麼瞞你了?您別誤會學生啊!”
張安平笑了笑,道:“你小子心理素質挺好啊——這是處座手諭,你自己看!”
說著將表舅的條子交給了李崖。
李崖接過一看,首先就注意到了諭令兩字。
兩字的寫法有微小的特殊之處,是他和處座之間驗證訊息的特殊記號,而這份手諭上的特殊記號沒有任何毛病。
他這才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後李崖不由心裡苦笑,合著自己的這位老師,居然成自己真正的上線了啊!
他苦笑著解釋道:“老師,學生也是迫……”
“我知道!我不怪你,剛就是開個玩笑!”張安平笑道:“你小子是真的行啊!說正事——處座的意思是我透過你來調查上海站內真正的地下黨臥底,李崖,這名代號‘郵差’的臥底非常難纏,希望你能認真配合老師,將他揪出來!”
“老師放心!處座有令,學生必然全力以赴配合老師!”李崖保證。
“嗯,你先給我說說你和地下黨接頭的情況吧。”
“老師,在抵達南京前,我在地下黨的上線給了我一段密語介面,但在抵達後,地下黨廢棄了這套介面,反而給我派出了專門的聯絡人。”
“目前我和對方一共見面了三次……”
李崖一五一十的講述了起來。
聽完李崖講述的內容,張安平冷不丁問:“在上海站,你有沒有懷疑物件?”
李崖猶豫下後說道:“沒有。”
“給我說實話!我知道你有!”
見張安平這樣說,他只好道:
“老師,我查過最近幾年來上海站失敗的行動檔案,從洩密的層級來看,郵差至少是上海站的核心中層。”
“如果要說懷疑,我覺得目前上海站所有的中高層都有可能,就連去職的陳站長都說不準!”
張安平呢喃:
“郵差藏得可真是深啊!”
李崖贊同的點頭,要是不深的話,上海站怎麼可能數年沒有建樹?
“得想辦法釣出他!”
張安平自語後,眼前一亮,道:“李崖,我給你個情報,你可以假裝是無意中從地下黨處獲悉的,你可以將這份情報洩露給王世安,並盯著這份情報的擴散方式。”
李崖為難道:“這……恐怕不容易吧?”
他隻身一人,想要做到這種程度可不容易。
“嗯,我可以以你為核心建立一個情報小組,宮恕、林楠笙、姜思安、齊思遠、餘則成這五個歸你調派,如何?”
李崖眼前一亮:“是!”
“對了,我做你上線的情報你可以洩露給地下黨,就連成立以你為核心的情報小組的事,也可以洩露給地下黨,你的安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