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義是真的動心了,壟斷的私鹽買賣是真的掙錢啊,以上海特別組的名義拿下的話,有些“上供”都可以直接無視,再加上趕走曲元木的話,每月的收入少說翻十五倍!
他現在也摸熟了私鹽行當中的套路,已經具備踹開曲元木的條件了。
張安平看了眼許忠義:“我有說過要踹開他嗎?”
許忠義乾笑,你是沒說,可一進上海灘就“幹掉”劉鳳奇,吃下了上海站兩倍的私鹽紅利,這野心還需要我說嗎?
張安平看許忠義乾笑,自然知道自家這學生已經算計好了,便問:
“曲元木這個人怎麼樣?”
“還行吧,不是那種特別貪婪的人,做事也算地道,雖然我覺得踹開他有些不講道義,但咱們特別組經費不是緊張嗎?老師您又打算擴編,到處需要花錢,所以我……”
“行了,別扯這沒用的,你讓曲元木明天下午到倉庫等我,我和他說。”
許忠義的馬屁馬上飛到:“老師霸氣!”
“滾犢子——你去通知下咱們塞進學校裡面的人,讓他們請名單上的人今晚八點到仙樂斯參加大學生聯誼會。”
許忠義震驚道:“老師,你變了!”
張安平詫異的看著許忠義。
“你以前恨不得一塊錢當十塊錢花的,但現在……你居然包場仙樂斯?”
“滾!”
……
張安平包場仙樂斯,是因為他發了筆橫財。
嗯,從上海站手裡發的財——包場仙樂斯是花費不少,但好歹是招生需要,我特別組平攤一半,你上海站好意思一毛不拔?
三下五除二,這不等於又大賺特賺了嗎?
六點,張安平開車來到了仙樂斯。
自詡為張安平的心腹李伯涵已經等在仙樂斯門口了,看到張安平開車過來,當即迎上來。
“老師,都辦妥了。”
張安平瞅了眼“富麗堂皇”的仙樂斯大門,問:“費用呢?”
“包場100,按人頭收取酒水費用,每人2塊。一共是一千。我用青幫名義包場的,這邊的老闆老七算了我一個優惠價。”
張安平嘴角直抽。
我尼瑪,我靠開掛才從上海站忽悠了一萬五,丫一開歌舞廳的幾個小時就得從我身上賺走一千!
這年頭錢這麼好賺嗎?
“報賬3000吧——賬單明天送給上海站,讓他們攤一半。結完賬剩下的你留做特別經費吧。”薅羊毛客專家死逮著上海站是不鬆手了。
李伯涵會意點頭,心道老師對我越來越信任了。
李伯涵陪同張安平進入仙樂斯。
應張安平的要求,李伯涵另外聘請了一家酒樓的廚師團隊——某山炮要在富麗堂皇的仙樂斯搞自助晚餐,這操作簡直亮瞎了仙樂斯一眾工作人員的鈦合金狗眼。
此時看到李伯涵畢恭畢敬的帶人進來,仙樂斯的工作人員頓時明白這就是那位山炮了,紛紛好奇的打量著。
張安平不理會這些目光,而是望向一名打扮的豔麗的女子。
她自然就是仙樂斯的臺柱子柳如絲。
李伯涵以為張安平生出了男人都會生出的想法,正要開口,卻聽到張安平說道:
“讓那位美女離開吧。”
“嗯?”李伯涵懵逼。
“讓她離開,礙眼。”
李伯涵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點頭,對自家老師佩服的簡直五體投地,隨後快步到柳如絲跟前,小聲道出了張安平的要求。
柳如絲也是吃驚,不由望向張安平,可張安平已經在四下轉悠了起來,她氣的暗暗咬牙,最後哼了一聲回了自己的化妝間,卸掉了豔麗裝扮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