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的離開。
這番操作也讓一眾服務生傻眼,多少人花錢進仙樂斯就是為了看柳如絲,沒想到有人居然嫌這位臺柱子礙眼!
謎之操作啊!
……
張安平佈置下來的時間挺急,通常情況下這麼急的時間請人是來不及的。
但這何嘗又不是對“臥底”們的檢驗呢?
檢驗的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七點半開始,就陸陸續續有學生來到了仙樂斯。
話說要不是仙樂斯大門口掛著橫幅,橫幅上書“上海愛國大學生聯誼會”九個大字,估計絕大多數的學生是不敢進來的。
但也有人對這樣的場面視若無物,且這樣的學生還不少。
毫無疑問,他們應該都有著不俗的家世。
其實張安平最喜歡這樣的學員了——他們很多人都是有一腔熱血的,這種人有信仰、有理想、有追求,最適合作為骨幹。
他躲在暗處,悄悄觀察著這些稚嫩的學生,和簡易檔案中的資訊一一比對,又默默新增新的評價。
正在聚精會神的在心裡為這幫學生豐富“檔案”,突然他聽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後便不動了——不是曾墨怡熟悉的腳步聲。
張安平頭也不回的道:“聽你腳步聲,像是練家子,你不知道走到人身後意味什麼嗎?”
“我沒有惡意。”一個青年的聲音響起,隨即他走到了張安平身邊坐下,打量著張安平偽裝後的臉龐,問道:
“你身上的藥味道挺重,手上、頸部還有明顯的傷痕,看樣子遭過大罪。”
張安平看著說話的青年,笑著說:
“是不是你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在誇你聰明?”
“對。”
“那你覺得你聰明嗎?”
青年笑吟吟道:“我應該不算笨,要不然我也找不到你這位幕後吧?”
“包場仙樂斯,又搞自助餐,雖然名曰‘愛國大學生聯誼會’,但我覺得你沒安好心。”
張安平心道:
明臺這小子還真有趣——也對,明家的三少爺,家大勢大,又怎麼會謹小慎微呢?
他便問:
“那你說什麼叫好心?什麼叫禍心?”
這青年便是明臺,聽到張安平反問後,他答:
“對人不利叫禍心。無事獻殷勤,便是禍心。”
他緊緊的盯著張安平,看張安平什麼反應。
但張安平的臉上看不出被說破的任何異樣反應,而是依舊平穩,聲音回答都沒有停頓:
“我想從你們中招一批人。”
“可能在未來,他們中很多人都會死去。”
“但他們的鮮血和屍骨,會鑄造成民族的脊樑——你說我是禍心還是好心?”
明臺頓了頓,犀利的回懟:
“從九一八開始,你們一直在退,你憑什麼說會帶著他們鑄造民族的脊樑?”
“大話誰都會說!”
“觀其言、查其行、知其底、方識其人!”張安平道:“你如果什麼都不做,你會一直將大話誰都會說掛在嘴邊。”
明臺語塞。
“年輕人,如果你真的熱愛這個國家,就想著去為她做點什麼。”
“如果你真的愛這片生你養你的大地,就該去保護她、呵護她!”
“如果什麼都不做,那你只能當一個憤青。”
“只會憤怒的青年。”
張安平拍了拍明臺的肩膀,悠然的走開,只留下明臺在原地思索。
劇情中的明臺是被王天風給“綁”走的。
但事實上,如果不是有一顆熱忱愛國的心,他又豈能真的為軍統賣命?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