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樣子。在我們的生活裡充滿血腥屠殺的場面。其實對我們來說,戰後給人的心裡造成的畸形,而重那家也給我們的心裡造成畸形內心乎他的作品就是我們內心畸形的真實寫照。最後的結果是怎樣呢。我總認為我們如果沒有發生戰爭,我們也就不會成為任何一方的傀儡,也許有我們自己最真實的寫。凝望這樣的開放的菊花,凋零時間過季時它們還會開放嗎。
忘記戰爭只是我們青年所做到的,它沒有改變我們的思想,而在社會演變的今天,我們所看到的種種惡習;我不知道是種怎樣的進步。輕輕的擦著火柴,點燃一隻香菸吐出的菸圈浮在周圍的空氣裡,只是在遇到青的很久一段時間裡沒有吸過煙。那刻,我拿起筆寫下了【迷亂】,有種感覺,花兒在明朝凋謝後逐漸丟失了它們的芳華,是頹廢,是種心理。我試著輕拂那些花兒,結果思信卻給摘走。我想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是遭到最殘忍的對待後消失,然而這究竟是我內心裡的不公,還是這個世界的不公。最終面對的還是流逝的年華,一無所獲。低頭時,我發現花朵的枝杆滴著液體。我拉上了門,躺著,我想事物的最終還是得由自己努力,內心裡的種種畸形都要面對這個世界。公與不公或許不重要,青春已經去逝,而我的努力才開始,如果還有不滿的話,那全部都是自己的責任。於是我撣掉菸灰,灰一縷一縷地飄在整個屋子裡。考試還剩下幾天的時間,看來我還得去翻閱日曆看一下具體的時間。迴轉之間,我想那一年裡,我做到很多,就算失去有關他的記憶也值得了。我所做到的就是此刻,而我想面對他,用最真實的卻沒有了。
在東京過了三個聖誕節了。最近卻發現那些揹著厚大書包走過這條街又到那條街。我所面對的朋友和我也是相同的,這間酒吧,那間酒吧,轉眼間頭已經暈了,而還要繼續。我卻爬在地上吐了起來,聖誕節,我們看到的便是曾經的身影,只是那時為什麼不下雪呢。如果下雪的話,我們就不去那間酒吧了,而是去看雪了。我淡淡地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而今,這樣的一切早已不復存在了。只是我單獨守在這,躲著他們。我沒有預料到四年後的結果,這樣緩慢的來臨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於是我的神經系統被重重摧殘,這就是結果。是我的人生又開始轉變的一個階段,而我的人生傾刻變得來自己收收不到了。我希望的那種結果徹底的結束了。我沒能忘記的時間在一圈圈的流轉,但我想做的並不是永遠守在他的身邊,四年前結束的片段,四年後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重新銜接。遙望夜空飄過的雪花,十七歲到二十七歲我究竟做了什麼,有誰能夠告訴我呢。我親手殺了揚,這個深深的錯誤,為什麼還要讓我繼續地活著呢。這也是懲罰人的一種手段嗎。如果是這樣,我又該在這樣的世界等多久才可以免除自己的罪惡呢。當初我的所做所為就真的那麼惡劣,竟親手用刀割斷揚的動脈,讓他的血一滴一滴流乾的嗎。這就是我用的一種手段。夜裡,我的血液在凝固,也就在這刻時,我想曾經的過種勢必有一種最好的結局,就讓我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九四)
哦,牆上的斑點。有一種動物爬在上面。
現在是一月中旬,不可能有動物在這個時候存在,難道會有如此的動物生活在這個嚴寒的時節嗎。我的大腦裡面沒有確認他是哪一種動物,如果有這種可能,它為什麼會爬在牆壁上呢。而且又是這個季節,是這種房子以前留下來的嗎,沒有經過打掃它便一直呆在那兒了嗎。我又繼續點燃一根菸,畢竟這裡是傳統的住宅區,不同於現在的高樓公寓。就拿從前所住的公寓和它相比,也有大不相同的地方,再到我獨自住過的小屋,這些總是不相同。如果有的話,那便是我躺著能夠盯著很久的天花板會莫名奇妙地生出一個斑點。那樣的斑點然後便會不見。瀰漫在四周的煙霧讓我隱約察覺到是誰故意給弄了那麼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