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痕跡確實是我曾經對著那面牆壁之上的天花上的那個斑點。是不是我又回到過去的那個痛苦不堪的年代裡。於是我們就那樣匆匆地分散,在那樣的年代裡我開始出現許多幻覺,開始找尋他的腳步,我在滿面狼藉的世界裡卻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但我的視線裡卻只有一個人的影子,他和我說話,談著問題,好在我們彼此都能夠認識,只躲在心中的傷痛時隱時現。當時的那種情況,相識的我們卻只有淡淡的冷漠。
來世,給我的諾言也變了。就永遠地消失在我的視線裡,現在的這個斑點是一隻眼睛,在他的影子從我的世界離去的剎那便有了一隻眼睛裝在那兒,時刻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可惜他完全地錯了,我在這兒居住的時間很短,考試過後,我便去東京了。那隻眼睛便會看不到了,再裝在那兒也於事無補。傳統的房子或許真的要比前的高樓好些,而我也適應了。其實我很想去看一看那究竟是什麼,摸一摸究是一種蟲子還是一片植物的葉子。亦或是這傳的木質結構的房子經過多年後被蟲駐了。,然後出現一個小洞。不過現在應該是修繕的時候了,但一直沒有修繕,直到四年之後,我又重新回來,他還重現在於我的世界,千葉揚,木信青,花間艾,只是千葉揚在十前已經去逝了。十年,長嗎。我不知道,十年之中我又到的人只有兩個,卻是我不同程度地傷害到了他們。十年結束時,我卻一無所獲孤單地徘徊在東京的街頭,在聖誕節的夜裡,在飄雪的夜裡,看櫥窗裡的婚紗模型絢麗繽紛的形象時,幻想有天我能夠擁有這樣華麗的場景。只是還有可能嗎。透過這個斑點,我想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戰爭來臨之時,人們匆匆地離開了自己的家園,可誰又能夠想到遭到徹底的毀滅。那麼,那是顆子彈打在那面牆上。也許我不知道為什麼打在那邊上,是蜂擁來的思緒告訴我,那是戰爭初期的封建家庭為了家族的利益開始的明爭暗鬥的結果。那顆子彈是戰場上士兵使用的,只是那些士兵用這許許多多的子彈侵略周邊的國家,而他們竟然麻木地這樣子做,所謂的一種政策是我們不得面對的失敗,然後再被迫成為一個傀儡。被被毀滅的十幾萬人,難道他們便從來沒有想過嗎。和被殺的其他人都是不是一樣的嗎。似乎這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了,被人淡忘,但是它的確對那個年代造成許多傷害。如今的青年,或許並未受戰爭的波及,而是這個社會的某些因素嚴重地導致了青年的心裡畸形,就如同這顆子彈打在我們的內心裡。不便沒有徹底的接受治療,反而還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我有時就在奉勸自己,別想太多,否則自己會變得麻木,當多年後子彈被拔出的時候,我或許見不到了。但是它對每個人造成的傷害太重,所以它不應被送博物館,還是隱藏在讓人不知道的地方,或許拋身大海里,才能解除心頭之恨。
萬花筒似的在我眼前轉換的過程中世界殘缺的一個方位,只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在哪兒缺陷的,有些人也認為這種缺陷是種美,然而這樣的美就會是有情人無終成眷屬。每個人的內心裡想的都不同,或者我們始終抱怨社會的不公,其實,這種不公究竟是我們心中的想法還是這個世界造成的呢。最終有人自暴自棄也有些人想去打破這種不公,而我卻是徒勞無獲,就連那種缺陷也不給我,於是我躺在那所住宅吸菸。他問我為什麼這樣做,而我卻露出一臉讓人猜不透的笑容。注視著這片煙霧。他說,是為他的逝去而難過嗎。本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而他或許就是那樣子命中註定好的,我吐出的言語之中,卻不能告訴他,我的人生觀世界觀。無奈之下,我看看手中的煙,已經燃完了。那個斑點還處在那兒,並沒有因為煙味的刺激使它轉移了方位。後來似乎我們還是會站在這個點上注視彼此淚水會流過嗎。如果流過,我想,模糊的樣子我肯定會認不出來,這樣的結果不是最完美的嗎。沒有多少遺憾和缺陷,就是單單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