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露出灰白色的套裝。
“嘖嘖嘖。”許顏色批一樣地打量齊莢:“挺有料啊班長,也不知道祁原搞什麼鬼,要不你去色丨誘一下?”
“啊?是是那個意思嗎?”齊莢傻傻睜大眼看她:“這樣這樣不好吧。”
“靠。”許顏抬起雙手,捧住齊莢的臉:“我真想親你一口,班長,你太逗了真的。”
“還是別了。”齊莢往回縮,想逃離她的魔爪。
“”
人群陸陸續續地開始往篝火聚集,一群人著裝五花八門,沙灘褲的有,花襯衫的有,氣氛熱火朝天,趙炎抄起剛開的冰啤酒往半空中揮灑,吶喊聲響徹黑夜:“於澄賀昇!新婚快樂!”
“新婚快樂!”
“長長久久!”
“早生貴子!”
人群跟著喊,於澄站在那看著趙炎站在臺上對著他擠眉弄眼,滿心無奈。
這孩子練什麼田徑啊,去夜店當氣氛組得了。
玩了會,她拎著飲料回過頭,剛才的位置已經空了,只剩下一個孤單的啤酒桶,風越來越大,颳得她有些冷,她拿上薄衫套上,撥開人群找一圈也沒找到賀昇。
她拉住嗨得正上頭的沈毅風,問:“他人呢?”
“啊?”沈毅風也回過頭:“賀狗不剛才還坐在那的嗎?人呢?”
“跟個男生往倉庫那邊去了好像。”陳秉給她指了個木屋:“剛看見一眼,要不你去看看。”
“行。”於澄點頭:“謝了。”
酒館一共四間木屋,最後面那一間才是倉庫,風起得有些大,看樣子過不了多久這雨就得下下來。
樹隨風動,江邊的幾棵小樹苗都是野蠻生長,左一棵右一棵地橫在木屋前後,黑影一下一下的搖擺,風大些就能橫腰折斷。
木屋背後,賀昇左手夾著煙,懶散地靠在木樁上,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面色冷淡。
“還說嗎?”他冷聲開口:“我就在這,想說什麼一次說個夠,我聽著。”
前方蹦迪的聲音還能清晰地傳過來,地上的人就是之前拍他肩膀說於澄帶勁的,這兩個字沒什麼,一轉眼的功夫,又和別人聊上於澄,越聊越沒法入耳,甚至帶有羞辱的詞彙。
他那會就在旁邊站著。
男生群體之間也有些默契,拿於澄來說,從讀書時喜歡她想泡她的人就一抓一大把,當年難搞的女神結了婚,泡不到,就得在背後一塊吹牛逼過過嘴癮。
當著人老公面吹,估計是更能滿足虛榮心。
這條是賀昇自己猜的,因為他沒這些癖好,身邊也沒這樣的貨色,更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有什麼想法,一晚上來了十幾個穿比基尼的姑娘,他只看了於澄。
鞋頭前,男生皺著眉捂著胸口,半天不應聲。
賀昇蹲下來,從他兜裡拿出手機,調開相簿,翻到剛才偷拍於澄和其他女孩的那幾張,點選徹底刪除,刪好後他把手機拍到男生臉上。
“不說了?”賀昇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男生不開口,光瞪大眼躺地上看著他,捂著胸口一副的喪家犬模樣。
“說夠了我來說。”他輕淡開口,手裡的煙又抽了一口後,抬起來,將菸蒂鬆開,直直朝這人落過去。
菸蒂落下,細微的火光忽閃忽滅,砸到小腹又順著往下滾落,正好滾到微凹下去的襠部。
賀昇聲音很緩,一下一下夾帶著冷意和戾氣:“你媽要是沒教過你,我來替她教教你。”
他抬腳,碾上那段菸蒂,地上的人隨之像蝦子一樣猛地弓起腰,咬牙想推開他的腳,半天都紋絲不動。
“姑娘家想穿什麼衣服想什麼打扮是自由。”他邊說鞋尖邊轉動帶上勁地碾壓,眼神冷漠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