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示反抗,瞪大它的眼睛,歪著頭,表示出一副天然萌呆狀的看著遲靜言,既希望是它聽錯了,也希望,如果它沒聽錯,遲靜言可以看在它可愛的份上,改變讓它去偷東西的主意。
很快,遲靜言給了它沒聽錯的肯定,另外還一邊輕輕撫摸著它的頭,邊說:“小白,你就勉為其難吧,誰讓我們這裡,那方面……你的經驗最豐富呢。”
那方面是哪方面?小白如果真會說話的話,很想反問遲靜言一句,不就是偷東西嘛,都慫恿它去偷了,還遮遮掩掩覺得不好意思開口乾什麼呢。
小白聽了遲靜言的這句話,本來就瞪地很大虎眼,一下子瞪地更大了,兩隻眼珠,像是快要從眼眶裡蹦出。
遲靜言似乎對任何一切萌物都沒有抵抗力,轉過臉不看它的眼睛,狠狠心說:“小白,你快去快回,我們就在這裡等你。”
小白朝遲靜言望了眼,又朝她身後的那一個行人看了眼,知道是沒希望了,今天這偷東西的任務,肯定非它莫屬。
它是一隻老虎唉,在掃過一行人後,居然做出了嘆息的動作,耷拉著頭,轉身去執行遲靜言吩咐的任務時,心裡沒忍住,又回頭朝那一行人看了看。
這一次,每個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小白是在朝他們翻白眼。
沒關係啦,他們都很大度的原諒了小白,沒辦法,這個時候想不原諒小白也難,因為他們肚子都餓了,卻沒有錢去買東西,只能靠小白去偷東西來吃。
端木亦塵王爺做久了,這趟遠門,很多東西都想到了,唯獨錢忘了。
至於遲靜言,自從她穿越過來,睜開眼睛知道自己是七王妃後,也很少有錢出門的習慣,沒辦法,誰讓她是王妃,只要能做成她的生意,那幫老闆都願意欠賬,時間一長,這趟出遠門,她居然也忘了帶錢包。
還有冷氏兄弟,那就更不要說了,當慣了暗侍的人,身上更不習慣帶錢。
這一行裡,除了遲靜言以外的另外一位女人,她倒是有帶錢包的習慣,只是這次真的是被遲靜言給騙出來的,出來的太倉促,很不幸,她也忘了帶錢包。
作為這一行人裡,最後一個加入這個隊伍的張鶴鳴,被那麼多雙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看,他表示壓力真的很大。
心裡很清楚他也身無分文,為了不辜負那麼多雙帶著期盼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很認真,很嚴肅地開始摸他的每一個口袋。
似乎是為了表示他是一個嚴謹的人,摸完身上的每一個他自認為可以稱為口袋的地方,又開始摸衣袖。
其他幾個人看著他的動作從掏口袋變成了摸衣袖,心慢慢的開始變涼,不是他們太過於悲觀,而是這完全是希望破滅的節奏。
張鶴鳴為了不讓他們的希望太快破滅,已經放慢了摸口袋的速度,饒是如此,他還是註定要讓他們失望。
就當張鶴鳴摸完口袋,對一行人搖頭表示他無奈時,在一邊追蝴蝶玩的小白歡蹦亂跳的跑到遲靜言身邊。
它真的是撞槍口上了,看遲靜言皺著眉,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還以為它去追蝴蝶玩的這會兒工夫,又發生了什麼大事,肯定是有人惹遲靜言不高興了,太好了,這正是它討好遲靜言的機會來了。
這一次,它對遲靜言的馬屁,除了用頭去蹭她的手背,還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
小白的舌頭帶著肉刺,舔在遲靜言掌心毛毛刺刺的,感覺很舒服,遲靜言像是被它舔出了靈感,腦子裡靈光一閃,很快有了注意,猛地低頭朝小白看去。
小白不知道遲靜言心裡在想什麼,看她低頭看它,還瞪大眼睛的模樣,以為她終於覺得還是它小白最聽話懂事,舔地更起勁了。
噩耗很快來了,小白真的差一點點就誤以為是不是它太長時間沒有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