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屎太多,導致它聽錯了。
直到遲靜言捧著它的頭,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它才肯定自己沒聽錯。
它真的沒聽錯唉,遲靜言讓它去偷燒雞回來給他們吃,一行人唉,肯定不是偷一隻兩隻,而是很多隻。
偷燒雞對它來說本不是什麼難事,關鍵在於好多隻,這稍微有點難度。
這不,小白身手再好,也經不住來來回回地去同一家燒雞店偷啊,很快就被店主發現了,抓起菜刀就開始追小白。
小白再怎麼是兇猛地老虎,畢竟做賊心虛啊,再加上沒什麼防備,真的被燒雞店的老闆嚇了一大跳,哧溜一聲,別看它體型龐大,真溜起來,比貓還要靈活。
等小白再次出現在那一群人眼睛裡時,樣子很狼狽,白毛有幾撮已經變成了灰色,看樣子,再怎麼以前幹過這事,偷雞的路也不是很順暢啊。
遲靜言看著小白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愧疚,尤其看到一向愛美,又愛乾淨的它,渾身弄得那麼髒,嘴裡還叼著給他們果腹的燒雞,更是感動得稀里嘩啦。
當然,她的稀里嘩啦,只是表示一種心情,不是說她真的哭了。
自從這件事情之後,小白在這一群人心目中的地位驟然提升了不少,尤其是冷漠,雖然隨著謝林的介入,他和小白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很多,還是有那麼一點間隙在,經過這一次小白的燒雞之恩,一點間隙都沒了。
從這從偷雞事件之後,每一次,冷漠都會對小白笑,而這笑,看得小白真想把冷漠推進池塘。
這麼幾個人,總不能每一次都靠小白去偷東西來吃,尤其是端木亦塵,遲靜言早看出來了,他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已經開始用行動來表示對吃小白偷來的食物的彆扭。
遲靜言很想找個機會,認真而又嚴肅地告訴他,“塵爺,這都什麼時候了,咱們就算貴為王爺,暫時也沒彆扭了行不。”
也真是難為遲靜言了,要一邊想著找機會說一說端木亦塵,還要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
在她的本來的打算裡,是計劃安排小白賣藝的,畢竟這一群人裡,也就小白能博人眼球,掙點錢。
至於其他人,唉,遲靜言嘆了口氣,真心不想說了,再能打又怎麼樣,難不成真上演胸口碎大石,太暴力了,完全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看到小白倉皇不安,明明已經安全,還時不時回頭看的樣子,忽然就不忍心了。
小白不易,她真的不能再落井下石,好歹也是她養的寵物,怎麼能這樣欺負它,正一籌莫展,缺錢的困難,迎刃而解了,因為謝丹丹追來了。
看到謝丹丹追來,遲靜言真的愣住了,不過,她是什麼人,很快反應過來,朝冷漠瞪了眼,冷漠自知心虛,低頭看地。
他為什麼要讓謝丹丹主動追來,還真是有原因的,他聽說最近有個當官的,因為小妾穿了謝丹丹那裡的衣服覺得特別好看,就跟著小妾一起去了謝丹丹的衣莊。
真不知道該說那個官眼光不錯,還是謝丹丹走桃花運了,反正那個官是一眼就看上了謝丹丹,不管謝丹丹怎麼不給他好臉看,都不能妨礙他熱情的追求。
真不愧是個當官的,今天送花,明天請謝丹丹去聽戲,要不就是後天跑謝丹丹那裡喝茶陪她一整天。
冷漠是男人,雖有些木訥,有的時候話多囉嗦,到底是男人,男人對女人的那點心思,他還是很清楚。
謝丹丹看著現在反感,說不定時間一長,心動了也不一定,這個賭,他既然賭不起,就設計讓謝丹丹放下衣莊追了過來。
還算好,謝丹丹是帶著錢包的,遲靜言看在錢的面子上,原諒了冷漠。
謝丹丹來了之後,最高興的當屬冷漠,心情實在太好,他都想放歌一曲了,無奈人太多,實在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