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仍然戒備得這等森嚴。
一座廣大的前院,中間鋪著一條白絹。那身披重孝的少年,走在前面帶路,他走得很慢,緩緩地由那絹上面走去。
相隨眾人,只好隨他走在白絹之上。
上官琦瞧得心中甚覺奇怪,暗道:“在地上鋪著白絹,人卻從絹上走過,不知是何用意,難道此地有此風俗不成?”
心中不解,但人卻隨人身後,也從絹上走過。
這條白絹,一直長達二門的石階前面。
廣闊的前院中,除了植有幾株花樹之外,別無他物。
那身披重孝的少年,登上石級,回頭對鐵木、凡木大師等說道:“二門之內,養有幾頭惡犬,諸位請在此地略為停息一下。容晚輩通知傭人,先把幾條惡犬鎖起,再來恭請諸位。”
鐵木大師合掌說道:“小施主儘管請便。”
那身披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