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道:“讓你走你就走,怎麼這麼多話呢?”
隨後他卻似乎想到什麼,面上表情這才稍好了點,指了指身後的野狐堡:“我是元帥府在河口東關的百戶,早前這的百戶偽稱帥府軍官,向過往商旅收稅索錢,壞了大帥名聲,叫我帶兵剿了。”
說罷,他上下打量了白貽清一番,道:“看你模樣,是個讀書人,想必在蘭州也有些朋友,過去了告訴他們,野狐堡是帥府在莊浪河最北的城堡,從這裡直到河口,俱無稅卡。”
“若遇到有人索稅,必是官軍假扮我等,讓人們不要拒絕,以免其謀財害命,可先給些錢財於他,到野狐堡來找我,我自有辦法將錢財追回。”
白貽清聞言皺眉道:“竟有此事?”
軍漢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這老頭一皺眉,倒還有點威勢,笑道:“你是村裡管事的?想必是很久沒出門,見識也忒短了點。”
“河湟大戰結束,脫伍潰兵逃得漫山遍野,單苦水驛左近山區就有七個自稱元帥府千戶的,還有一個幾十號人手就敢自稱指揮使,劫掠百姓襲擊商旅,到現在都沒剿完,這些你都不知道?”
奶奶的。
白貽清心說壞了,官軍都開始裝賊兵了,賊兵倒在這主持正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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