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劉承宗沒好氣道:“嘁,這叫我拍了拍博古通今的腦袋。”
幾人莞爾,高顯笑罷了,道:“咱別說那麼遠的事了,反正我覺得這些規矩也不壞,朝廷要發大兵來剿,咱這地方也沒地方跑,不整編也打不過,還不如整編,只要活下來,以後還有個念想。”
“就說近前的,最近咱們做什麼,整編士兵,給傷兵養傷,剩下的人呢?”
劉承宗倆手一攤:“跟你們說,我心裡這次改編、兵勳,都沒有達到最好的條件,差個我大。”
他可是還記得父親把軍官師範隊當作教師編制來佔位置的事。
“等跟我大匯合,每日教他們讀書,等有一半人能識得千字,這改編就算真完成了,在那之前……”
劉承宗道:“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儘量規避官軍,養養傷,讓塘騎監視大河,剩下的人在隰縣周邊做斥候,尋合適的大戶,待新編各部與隊長熟悉了,搶一次權當練兵,咱帶著錢糧風風光光回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