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響起,痛意立刻由手臂襲來,胡翩翩再度陷入昏迷。
劫!果然應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冷得透骨的寒意由她腳底竄起,直到頭皮。
她驀地張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大鐵籠內。
一思及此她立即驚愕的猛地跳起,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浮現腦海,她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矇騙了。
嗚!好痛,這是什麼?
“醒了呀!我當自己功力退步了,連凍死一個小鬼的本事都沒有。”哭什麼哭,該哭的是她。
咦,好熟的聲音。“雪子阿姨,你來救我……啊!你怎麼變成一條蛇了?”
一回頭,她被一條體積龐大的白蛇嚇得腿軟,倒抽了一口氣,說出蠢話來。
“我本來就是蛇,你今天才認識我嗎?”雪子沒好氣地用尾巴掃了她一下。
胡翩翩不好意思的一笑。“人家忘記了嘛!誰叫你老是用美豔妖嬈的人身欺世。”
太久沒看過她的元身當然會心慌,蛇身比腰還粗的大蛇有誰見了不怕,大嘴一長足以吞下兩、三個人,自己會嚇一跳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她們為什麼會在這看起來像個實驗室的地方,難道她們是……實驗品?!
“還有時間嘻皮笑臉,你怎麼也被抓來了,這事蝴蝶知不知道?”齜牙的雪子猛吐著舌信。
“我不知道……”
撫著頸上項圈的胡翩翩,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憐。
抱著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看著那條鏈住她四肢的鐵鏈,無計可施的垂頭喪氣。
而和她關在一起的雪於雖然行動自如,可仔細一瞧,不難發現她身上有數道鞭痕,可想而知在之前她已受過凌虐。
“你這笨蛋怎麼可以不知道,你想死在這裡不成?”可惡,為了解翩翩體內的麻醉劑,害她渾身虛弱沒力氣罵人。
厚!雪子阿姨要是聰明現在怎麼會在這?“那你呢?看起來比我還慘。”
起碼她身上沒什麼傷。
“你……”瞪了一眼,雪子隨即沮喪的嘆口氣。“別提了,運氣不好,玩出問題。”
聰明一世、胡塗一時,誰會料到五星級飯店會被人偷裝針孔攝影機,將她以原形戲弄男人的一幕全程拍下來。
那個不甘受辱的男人在發現真相後,又驚又恐,處心積慮地想還以顏色,於是設下陷阱引她入甕。
都怪她貪戀男色沒察覺異樣,和兩名年輕力壯的帥小子在床上翻雲覆雨之際,天花板的出風口突然噴出霧狀的雄黃,讓措手不及的她當場變回原形。
如果她沒惱羞成怒地直想找人算帳,其實還是有時間逃脫,十幾樓的高度對修練有成的蛇妖來說,根本不成問題,攀著護欄也能順利滑入下水道。
可惜她脾氣硬又好勝,一張浸過雄黃酒的大網一撒,她的囂張氣焰哪能發作,不一會工夫就軟得像一攤泥,任人擺佈。
“雪子阿姨,我們該怎麼逃出去?你的法術呢?”滿懷期待的胡翩翩睜大眼望著她。
“沒了。”應該說暫時被禁錮。
“沒了?”是她聽錯了,還是雪子阿姨故意捉弄她,五、六百年的修為怎麼一夕消失?
雪子有氣無力的解釋。“還不是那些可惡的人類強灌我雄黃酒,酒氣未退前,我和一般蛇類無異。”
“啊!這麼慘呀!”她唯一的希望落空了。
先前蝶姨才警告她這兩天要留心點,自己也特別小心的不插手閒事,見到看不慣的事,立即繞路,絕對不強出頭主持正義。
但就在快回到家時,她忽然想到要買止痛藥而停下腳步,朝最近的藥局走去。
她已經夠謹慎了,還是著了人家的道,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子抱著肚